《被抽取灵根后,我杀疯了》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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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被抽取灵根后,我杀疯了》简介

    小说讲述了树妖灵茴悲惨的经历。

    灵茴与天界太子泽渊大婚时,失踪多年的姐姐灵浅归来,声称灵茴冒认功劳抢走泽渊,泽渊信了灵浅的话,与灵茴断契,导致灵茴全身筋脉寸断并失去孩子。为给灵浅治病,泽渊抽走灵茴的灵根,还逼她替灵浅承受天雷。

    灵茴失去灵根后备受仙奴冷落和嘲讽,求见泽渊只为见父王和族人。见到父王时,父王奄奄一息,族人已死。原来灵浅归来后与泽渊感情甚好,泽渊为了灵浅抽走灵茴灵根,还将灵茴全族打入天牢。灵茴父王自焚而亡。

    后来,灵茴发现灵浅吞食了父王的妖丹,她指认灵浅是假的,却被泽渊压制。灵浅单独面对灵茴时,道出是让灵茴替自己遭受天罚,天雷降下,灵茴痛苦万分,质问灵浅的真实身份。

    

《被抽取灵根后,我杀疯了》小说

被抽取灵根后,我杀疯了正文阅读

    

    在我和天界太子泽渊的大婚上,失踪多年的姐姐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声泪俱下,告诉我的未婚夫当面救下他的人不是我。

    “小小树妖也敢霸占我的功劳,抢走我的夫婿,你还不知悔改吗?”

    泽渊信了她的话,当场与我断契,害我全身筋脉寸断失去了我们的孩子。

    为了给姐姐治病,他更是活生生抽走了我的灵根。

    “阿茴,这是你欠她的!”

    甚至为了让姐姐飞升,他逼着我替姐姐承受天雷。

    可他忘了,没有了灵根的我,是承受不住天雷的。

    1

    我醒来的时候,空荡荡的内海提醒着我,我已经被抽去灵根。

    我费力地支撑起了身子下了床,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来往的仙奴看到我都没有半分要来搀扶我的意思,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不屑。

    周围响起了一阵阵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还把自己当太子妃呢?一个小小的树妖也敢妄图攀附太子殿下!”

    “妖就是妖,即使在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劣根性!”

    可我的眼神如一潭死水,没有管他们的议论,径直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现在这个时候,泽渊应该在书房。

    身上的痛苦侵袭着我的四肢百骸,每走一步就像是行走在刀尖上一般。

    往常一炷香的路程,我却走了一个时辰。

    泽渊果然在书房。

    我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抱着我的姐姐灵浅。

    见我来,灵浅推了推泽渊:“好了,别抱着我了,羞死了!”

    泽渊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,随手甩出一道灵力将我重重地钉在了地面。

    他似乎忘了,没有灵根的我,和凡人无异。

    “哪来的贱妖,也敢随意出入本君的书房。”

    我在地上,硬生生呕出了一口血,全身的筋脉如同被针尖刺穿一般,痛到发颤。

    我在地上躺了许久都没能起来。

    半晌,灵浅从书房内施施然地走了出来,睨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随即伸出了脚狠狠在我小腹上碾过,然后踩着我的小腹离开。

    自从失去孩子之后,我每日腹痛难忍。

    有灵力的时候尚且可以自己疗愈,可现在却只能硬生生自己抗下。

    下体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再次冒出,一点点在地上晕开。

    “来找本君何事?”泽渊从书房中走出。

    他站在台阶之上,睥睨着我的眼神如同看着死物一般。

    “夫君……”我下意识向从前一般唤他,却在触及他冰冷的眼神时噤了声。

    是了,他早就不是我的夫君了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。”我强撑着跪直了身体,“您那日抽去我的灵根时,答应过我让我见见我的父王和族人。”

    泽渊眼皮微微抬起,抬手施法将我的头压的更低,鲜血模糊了地砖也不肯松手。

    “灵茴,你凭什么命令我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我不可置信地抬头,他怎么能出尔反尔?

    “这一切本就是你欠灵浅的!”

    “我没伤害过姐姐!”我语气哽咽却坚定,“从未!”

    “不知悔改!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谎?”泽渊收紧了五指。

    我感觉我的妖丹被一股很强的力紧紧收着,疼的几乎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泽渊想杀了我。

    就在我以为他要杀了我的时候,他终于收了手。

    他收了力,眸中闪过一丝不忍:“既然答应了你,我便不会食言。”

    他带着我去了天牢。

    在最深处,我终于看到了父王。

    2

    父王躺在地上,几乎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。

    “父王!”任凭我怎么呼喊,父王也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不安和恐惧笼罩了我的心。

    不该是这样的!不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我本该有很幸福的一生的。

    我是树妖一族的公主,也是唯一拥有草木之力净化魔气的妖。

    因为草木之力的特殊,父王一向禁止我使用草木之力,以免遭人妒忌。

    我的伯父是树妖王,灵浅是我的姐姐。

    魔族来袭之时,我和姐姐被一同卷入秘境。

    在秘境中,我捡到了身受重伤的天族太子泽渊。

    那时的他重伤不醒,我用了草木之力替他净化魔气。

    因为动用了太多草木之力,我元气大伤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可等到我醒来的时候,却发现我再也调动不了草木之力。

    等我回到族里,我才知道伯父被杀,姐姐下落不明。

    父王被拥趸登上了树妖王的宝座。

    我不愿意相信,那个曾经这么疼爱的伯父和姐姐已经遭遇了不测。

    我想为他们报仇。

    我和泽渊一同抵御魔族,不知不觉间暗生情愫。

    情到浓时,他和我许诺终身:“阿茴,你救了我又为我身负重伤,我定娶你为妻!”

    那时的我,满心满眼都是泽渊,与他私定了终身。

    泽渊在我怀上孩子之后,带着我上了九重天。

    哪怕失去太子之位也要娶我为妻,甚至因为忤逆天帝生生挨了五十道天雷。

    天帝最后还是心疼这个唯一的孩子,答应了我们的亲事。

    可成亲那日,灵浅却突然出现了。

    3

    灵浅一剑挑开了我的盖头,剑抵在了我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小小树妖也敢霸占我的功劳,抢走我的夫婿?”

    “阿姊,你还活着?”我万分欣喜,以为失踪的姐姐回来了。

    可她却看向泽渊,语气里都是质问:

    “泽渊,你真的不记得当时救你的人是谁了吗?”

    泽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浓浓的疑惑和防备。

    我被他眼神重伤,下意识地去拉他的袖子:“夫君,当日是我救了你!”

    “真是不知悔改!不过是抢占功劳、鸠占鹊巢罢了!”

    她看向泽渊:“你和灵茴日夜相处,你可见过灵茴使用草木之力?”

    我下意识辩解:“阿渊,你知道的,我是救了你才失去草木之力的!”

    “哦,是吗?”灵浅的手上浮现出了一股草木之力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有草木之力,可这绝无仅有的草木之力为何会在我这?”

    我震惊地看着她手上的草木之力,下一秒就听见了更震惊的话:

    “泽渊,当年仙魔一战,灵茴父王为了王位害死我的父王,灵茴为了当上太子妃,在秘境里对我痛下杀手不说,还冒认我的功劳!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和父王绝不会做这样的事!”

    可灵浅说出了那救下泽渊的场景。

    一点不差。

    他却狠狠甩开我的手:“你不是说你是为了救我才没了草木之力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为什么绝无仅有的草木之力会在灵浅身上?”

    泽渊信了她的话,一气之下直接强行断开了与我结成的姻缘红线。

    那红线是我们一起去月下老人那里求来的,与我们心脉紧紧相连。

    泽渊下了狠手:“一个树妖,也敢算计我。”

    刹那间,我全身筋脉寸断,疼痛从四肢百骸蔓延上来。

    最后汇集在了我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那是个才两月的孩子,是我和泽渊日日期盼平安诞生的孩子。

    鲜血从我的小腿缓缓流下。

    “泽渊,你不能这么对我,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可泽渊气红了眼,口不择言:

    “你一个卑贱的树妖,还想生下我的孩子?做梦!”

    “这种血统低劣的孩子就该死在腹中,省的日日被人嘲笑!”

    他将姻缘红线粘成了齑粉,语气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凉薄:

    “你我姻缘,此后有如此线,归于虚无!”

    4

    “阿茴,你怎么来了?”父王悠悠转醒,看到我时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可在探及我的内海的时候,却狠狠一顿。

    “阿茴,你、你的灵根呢?”父王满目震惊。

    我安抚道:“父王,我没事,别为我担心。”

    怎么回没事呢?

    自从灵浅回来了之后,她与泽渊的感情越来越好。

    泽渊因为多年认错而内疚,恨不得把一切好东西捧到灵浅的面前。

    灵浅灵根坏了,他便亲手抽了我的灵根。

    “我听闻你们树妖的灵根有治愈的功效,既然是你害了灵浅,那就你来偿还吧!”

    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泽渊恐怖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用法术将我束缚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满心满眼都想着灵浅,对我下手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“摒去痛觉会让灵根受损,受损了阿浅就不能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忍忍,这是你欠阿浅的!”

    “泽渊,你不能这样,你这样我会死的!”

    我浑身被法术禁锢动弹不得,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流泪。

    “若不是你作恶害了阿浅,又怎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丝意识是我看着泽渊护着我的灵根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    “召集所有天医,去给阿浅补灵根。”

    鲜血汩汩地从我的唇边滑落,我孤身一人躺在大殿中无人问津。

    差一点,我就要死在了那一天了。

    “阿茴。”父王似乎猜到发生了什么,苍老的手一下下摸着我的头发,眼泪从他浑浊的眼睛里流出。

    “父王,其他族人呢?”我四周张望,却没有看到其他族人。

    泽渊认定了我们一族合起伙来骗他,一气之下将我的族人都打入了天牢。

    “死了。”身后传来泽渊冰冷的声音,“一群帮着你撒谎的妖精,活着也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“倒不如把他们的妖丹炼成丹药,还能给我的阿浅补补身体!”

    我慌张地去看父王的眼睛,却只看见了他的悲愤。

    “泽渊!”我语气都是悲怆,“他们是我的族人!”

    “一群树妖而已,死不足惜!”泽渊神色毫无波澜,“若不是你和你父王贪慕虚荣,害死自己的兄长姐姐,我又怎么会出手?”

    说罢,泽渊直接将我提起:“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,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我想再和父王讲两句话,可是泽渊却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“父王,好好活着,等我来救你!”我朝着父王喊到。

    父王眼中都是泪水,笑着朝我招了招手:

    “阿茴,是父王拖累了你,连累你不能离开!”

    我大脑瞬间一空,随即大声喊道:“父王,等我带你回家!”

    父王没应答我,只说了句:“阿茴,不用管我,有机会就走。”

    他如同过去百年一般朝我慈爱地笑着。

    我的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我下意识想回去,却被泽渊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下一秒,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我面前升起。

    “父王!”

    “阿茴,别管我!别让我成为你的负担!”

    树妖怕火,而我的父王,自焚在我面前。

    天地一阵颠倒,我恍恍惚惚地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5

    眼泪在我醒来之前先一步流下。

    “父王、父王。”我踉跄地站起身,向外跑去。

    刚到泽渊寝殿的门口,就听见了灵浅娇弱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“阿渊,你怎么又让我服用妖丹。”

    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推开门就见父王的那颗妖丹被灵浅吞入腹中。

    “灵浅,你怎么敢……”

    我想要去抢那颗妖丹,却被泽渊一抬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一颗妖丹而已,你们亏欠灵浅这么多,只是要你全族的命已经是便宜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们的妖丹对阿浅有用,我绝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的死去!”

    一行血泪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。

    我指着灵浅:“泽渊,你信我,这绝不是真的灵浅!”

    我的姐姐从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她不会伤害我,不会说谎,更不会要了我的全族的性命。

    灵浅痛心疾首:“阿茴,你还要说谎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   她的神情、相貌却姐姐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灵浅啊。”

    泽渊抬手,虚空的力死死地攥着我的脖颈,我在他手中有如一只蝼蚁一般。

    “泽渊、你还是不信我!”

    泽渊看不见我的痛苦与愤怒,只一心守护着灵浅。

    “阿浅,别脏了你的手。”泽渊满脸笑意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要不是为了给你肚子里的宝宝积福,我定手刃了灵茴给你出气。”

    我的手忍不住发颤。

    我的未婚夫为了灵浅杀了我所有的族人,可现在,他们却有了孩子。

    “阿浅,只有你才配生下我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多讽刺啊,我的未婚夫和害死我满门的凶手有了孩子。

    灵浅拍了拍泽渊,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娇羞:“好了,泽渊,你先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话,我想亲自和灵茴说。”

    泽渊蹙眉,眉眼间尽是不愿意,可最后还是耐不住灵浅的哀求。

    在走之前,他朝我施了法术,我被迫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势跪在了灵浅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没资格站着和灵浅说话!”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跪下,和地面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声。

    “若是你敢对阿浅有半分不禁,我便杀了你!”

    泽渊走后,这房间内只剩下了我和灵浅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我姐姐!”

    被压着跪在地上的姿势,逼迫着我只能勉强抬眼看灵浅。

    我的姐姐,绝对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她从不说谎,在我生病时更会贴身照顾我。

    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,

    可灵浅却毫不在意:“灵茴,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是你的姐姐吗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能拥有草木之力?我嫉妒你,我想取代你!”

    灵浅精致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的扭曲。

    我的姐姐,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表情。

    我再次摇头:“你不是我的姐姐!”

    这次,灵浅不说话了,她问我:

    “灵茴,你知道今天你为什么能来见我吗?”

    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身体一把长剑狠狠贯穿,死死地扎在了地面。

    那是泽渊的佩剑。

    我的五脏六腑似乎被这辈利剑狠狠搅动。

    我终于明白了,泽渊他想要我死。

    6

    灵浅缓缓朝我走来。

    “是为了让你替我遭受天罚啊!”

    窗外的云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透露出了诡异的黑。

    闷沉的雷声从远处一点点靠近。

    灵浅一挥手,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,我竟然在一个阵眼中间。

    “我为了修补灵根,用了禁术。”灵浅捏着我的下巴,“天道难容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泽渊会帮我。”灵浅发出了咯咯的笑声,“这阵法就是他布置的。”

    “逆天而行又如何?这天罚,只会降临到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雷声已经到了我的头顶。

    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,泽渊,你就这么恨我吗?

    一道天雷应声落下,直直地砸在我的背上。

    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,痛的我整个人狠狠缩了起来。

    紧接着,是一道道天雷狠狠劈在了我的身体各处。

    背上,腿上传来了阵阵灼烧感提醒着我,为了灵浅,泽渊真的想要了我的命。

    我满嘴都是止不住的鲜血。

    可看着灵浅那张快意的脸,我还是忍不住问: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姐姐!”

    “我姐姐到底去了哪里?”

    灵浅不说话,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嘲讽。

    我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想致我于死地的女人是我的姐姐。

    天雷的灼痛感由外向内蔓延。

    我感觉那疼痛似乎是从我的每一个关节往外透一般,让我几乎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最后一道天雷劈中了我的内海,痛的我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我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消散。

    往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浮现。

    慈爱的父亲、温柔的姐姐,疼惜我的泽渊一个个在我眼前浮现。

    最后定格在泽渊冷漠地开口:“灵茴,这是你欠阿浅的。”

    我的眼睛缓缓闭上,最后一眼是泽渊发了疯一般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他大喊着什么,口型似乎是:“阿茴……”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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