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业是小说《四合院:全力拱火,不嫌事大》的角色人物,是由作者小大怪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。目前小说连载中,以下是小说《四合院:全力拱火,不嫌事大》的章节内容
一九六五年。
红星轧钢厂。
一大早,王建业来到三号食堂上班,看了一圈儿:
“傻柱呢?”
“我师父还没来呢。”马华正在切菜,头也不回。
刘岚正在和面,话里有怨气:“傻柱你还不知道啊,每天九点多钟才到。”
王建业皱起眉头:“我们都七八点到,就他一个人九点多到,这不是搞特权吗?”
马华忙道:“嘘,王哥您可别乱说,要是被我师父听见了,还不得收拾您呀。”
“收拾我什么?实话还不让说了?
他身为咱们食堂的班长,应当起到表率作用,
可他呢?不是迟到,就是早退,
食堂剩的菜,还都被他带走了,没有给咱们分过,
领导请客剩下的肉菜,更是没有咱们的份儿,
这还不是搞特权?”
食堂剩的菜,虽然没什么肉,但有一定的油水,带回家去,能省下一些菜钱,算是一个不错的福利了。
可自从傻柱当上班长,食堂里剩的菜,全被傻柱带走给秦淮茹了,别人都没有份儿。
久而久之,后厨里的人,对傻柱心生不满。
此时听到王建业的话,众人心里的怨气更多了,纷纷抱怨起来。
这个说傻柱懒散,那个说傻柱欺负人。
还有一个说傻柱给工人抖勺,为的是多留下一些菜,好让他带回家去。
“大伙儿别抱怨了。”
王建业阴阳怪气,“谁让人家傻柱手艺好呢,在领导那儿,有分量,你们一个两个去找领导汇报,也没什么用啊。”
陈阳领头说道:“一两个人不顶用,那咱们就一起去!”
“对,咱们这么多人,就算领导再照顾他,也不能不当回事吧?”
“有道理,不能让傻柱搞特权了!”
“走!咱们现在就去!”
“走!”
“……”
【叮,恭喜宿主拱火成功,奖励:特一级厨师技艺。】
“特一级厨师技艺?这个好啊。”
王建业眼前一亮。
甭管是饭店后厨,还是食堂后厨,只要是厨子聚集的地方,都是靠厨艺说话。
傻柱是七级厨师,在后厨是老大,谁都不放在眼里。
他的厨艺不如傻柱,在食堂后厨只是一名帮厨。
现在他的厨艺突飞猛进,地位将会直线上升。
今天早上他穿越到四合院世界,获得了【拱火系统】,只要他拱火成功,就能有奖励。
这不,王建业第一次尝试拱火,系统就给了他特一级厨师技艺。
相当于一名有天赋的厨师,苦练三四十年才能达到的水平。
现在四九城,厨艺方面超过王建业的人,屈指可数。
食堂后厨只剩下三个人,王建业,以及傻柱的两个徒弟,马华和胖子。
马华对傻柱忠心耿耿,焦急道:
“王哥,您干嘛拱火啊?等会儿我师父来了,知道是您拱的火,还不得收拾您呐。”
“我说的哪句话不对?你重复一遍。”
马华说不出来,毕竟王建业说的都是实情,想否认,都否认不了。
“您说的都对。”胖子心里嘀咕。
他是傻柱的徒弟,可是跟傻柱学了几年,傻柱只让他切墩,不让他掌勺。
有时傻柱做菜,还不让他看。
仅学到的一点东西,还是靠他自己偷学。
心里同样对傻柱有怨气。
见到后厨众人去告状,胖子心里痛快,恨不得一块过去。
但傻柱毕竟是他师父,他如果跟着去告状,以后傻柱就更不教给他东西了。
换别的师父又不行。
这后厨里,傻柱的厨艺最好。
其他人,像是王建业、陈阳等帮厨,厨艺就一般般了。
拜他们为师,更学不到有用的东西。
上午九点半。
傻柱走进食堂后厨,一愣:
“都看我干嘛呀?我今儿早上洗脸了啊。”
“傻柱,你又迟到了。”
“迟到就迟到呗,反正不耽误干活。”
傻柱大大咧咧的坐到他的龙椅上,敲一敲搪瓷缸的盖子:
“马华,给我倒茶呀。”
“诶,来了。”
马华忙放下手里的菜刀,来给傻柱倒茶。
“师父,您以后还是尽量早点来吧。”
“好你个马华,倒反天罡,管教起我来了!”
“说真的,师父,您来的有点儿太晚了,刘主任肯定会不满的。”
“他不满就不满,能拿我怎么着啊?哪天领导请客吃饭,他还不得求我去做菜啊。”
手艺人,就是可以这么不给面儿。
傻柱抿了一口茶,忘了热水刚倒上,烫的唏律律。
王建业正好上厕所回来,“哟!傻柱,您怎么还烫着了?”
“……不烫。”
傻柱默默将搪瓷缸子放下了。
“刘主任没来找你?”
“他找我干嘛?领导又要请客了?怎么天天请客啊。”
傻柱嘴上烦。
但心里面,却在想今天下班回家,可以给秦姐带盛满肉的饭盒回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刘主任将傻柱叫出去。
“得,又要给领导做饭了,哎。”
傻柱背着手,在众人的瞩目下,慢悠悠的走出了食堂后厨。
“哪个孙子告状的呀?”
傻柱很快又回来了,气势汹汹,看了一圈儿众人。
刘主任把他叫过去训了一顿,说他们后厨的人都对他有意见,让他改一改。
一直以来,刘主任都是哄着傻柱,让傻柱给领导做小灶。
冷不丁一训,傻柱相当生气。
“我们一起告的状,怎么了!”
陈阳站了出来,另外几人也站了出来。
他们早就对傻柱的所作所为不满了。
“我……”
傻柱被这架势唬住了。
他以为一个两个,没成想,整个后厨十多个人,只有王建业和他的俩徒弟没有告状。
傻柱心想,在后厨,这仨才是自己人呐。
他作出承诺,以后要改,陈阳等人才放过了他。
……
上午十点多钟。
刘主任匆匆忙忙,来到三号食堂后厨,找到傻柱。
“咱们的李厂长,要在晚上宴请客人,您来做菜吧?”
“我这人迟到早退,还拿走食堂剩菜,有错误啊,李厂长请客这么重要的事情,怎么能让我做菜呢?主任你另请高明吧。”
傻柱拿起谱来,悠哉喝了一口茶。
刘主任面色焦急,早上一伙后厨职工找到他告状,迫于压力,他把傻柱训了一顿,现在有事求到人家,犯难了。
“李厂长点名要您做菜啊,您怎么能不做呢?”
“呵,我是给工人兄弟做菜的,不是专门给领导做饭的,你找别人去。”
“哎呀何师傅,算我求您了,您就再做一回吧,咱们轧钢厂还有哪位厨子的手艺,能比得过您啊。”
傻柱不为所动,品了品茶水的滋味,“胖子,给我倒茶。”
“我来。”
刘主任堂堂科级干部,却要给傻柱倒茶。
“别介啊刘主任,我喝不起你倒的茶。”
“喝得起喝得起。”
刘主任好话说尽,给傻柱倒上了茶。
这么些年,傻柱都是这待遇,能不目中无人吗?
傻柱勉为其难的答应为李厂长做菜。
刘主任还没走出后厨。
傻柱就敲敲搪瓷缸盖,“胖子,我搪瓷缸里没水了,你不知道添水啊?还要我开口,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。”
胖子委屈,当初怎么拜这种人为师父。
刘主任脚步一顿,狗日的傻柱,这是在点他呢。
妈的!
但凡轧钢厂三个食堂,有一个厨子的手艺比傻柱好,他立马将傻柱给踹了!
中午饭点,食堂。
“诶!你这人怎么插队啊?”
“没插队,我让许大茂给我排着呢。”
“没错,我给她排队呢,这是我姐。”
许大茂手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,嗅了下香味儿。
虽然被占便宜,但秦淮茹的心情不错,不用排那么长的队伍了。
“许大茂,我饭票不够了,一会儿你帮我垫上,下次还给你。”
“行啊。”
许大茂靠近秦淮茹的耳朵,压低声音,眼神渴望道:
“下午咱们仓库见?”
“想得美。”
秦淮茹翻了个白眼。
一顿饭,就想跟她钻仓库?她可没有这么贱……得加钱。
“不怕娄晓娥知道了,让你打地铺啊?”
“她敢?在家里,她得听我的。”
许大茂哼了一声。
很快,二人排到了窗口前。
“今天有酸菜包子啊,那给我来五个包子,一份土豆。”
秦淮茹拿走饭盒。
打饭大姐喊道:“诶!你的票还没给呢。”
“许大茂帮我给。”秦淮茹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“算我的。”
许大茂将饭盒递进窗口,“两个酸菜包子,一个白菜。”
打饭大姐收了饭票,给许大茂打菜。
许大茂拿起一个酸菜包子咬了一口。
“嗯?”
他眼前一亮。
看着馅儿,普普通通,没什么稀奇的,他又咬一口。
“再给我来两个包子。”
许大茂又掏出饭票,抓了两个酸菜包子放进饭盒。
他的饭量不大,平时只能吃两个馒头一份菜。
今天酸菜包子好吃,他觉得自己能多吃几个。
“有一说一,这傻柱做的包子,可真不赖。”
许大茂咬了一大口,跟坐在对面的易中海说道。
“难得啊,你居然会夸傻柱。”
易中海感到奇怪,许大茂和傻柱从小就不对付。
“一码归一码,傻柱今天做的包子,确实好吃,连我都能吃四五个,嗝~”
许大茂吃完最后一个,感到意犹未尽。
“有这么好吃吗?”
易中海好奇,想排队买一个尝尝。
可是快要排到他的时候,打饭的大姐对他们喊:
“酸菜包子卖完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
易中海诧异。
他记得自己打饭的时候,酸菜包子还有一大筐呢。
以前开饭半个钟头,一筐馒头还能剩下一大半。
现在,一筐酸菜包子居然都卖完了?
“今天的酸菜包子真好吃。”
“我一连吃了三个,还想吃呢,可惜卖没了。”
“早知道这么好吃,我就多买几个,带回家给他们尝尝了。”
“不知道明天中午,食堂还有没有酸菜包子。”
“傻柱师傅可真牛,普通的酸菜馅儿包子,竟然能做的这么好吃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周围工人的谈论,来食堂日常巡逻的刘主任,不禁好奇。
走到一名正在吃包子的工人跟前:“同志,今天这酸菜包子,好吃?”
工人满意的点点头:“太好吃了,我吃了五个还没够呢。”
刘主任常来食堂巡逻,工人认得他是主管食堂的主任,便提出了建议:
“咱们食堂,以后能不能多蒸几个酸菜包子啊,感觉不够吃。”
“我尽量安排。”
刘主任表面笑呵呵,心里却不是滋味。
娘的傻柱,居然把酸菜包子做的这么好吃,厨艺又涨了。
现在傻柱就让他倒茶,以后傻柱还不得让他捶腿揉肩啊?
这酸菜包子,要不是傻柱做的就好了。
……
“真的假的,酸菜包子能这么好吃?”
“一号二号食堂也卖酸菜包子,味道挺一般的,三号食堂能好吃到哪儿去?”
“我不信,非要买一个尝尝。”
“……”
有不少工人听说三号食堂的酸菜包子好吃,便舍近求远,专程来三号食堂吃饭。
其中一位身材微胖的锻工,名叫刘海忠,跟风来了一趟三号食堂,也想买酸菜包子尝尝。
可惜酸菜包子已经卖完了,走时遇到易中海:
“老易,我听好多人说,你们食堂的酸菜包子,比别的食堂好吃多了,是不是真的啊?”
“唉,我打饭的时候,没买包子,刚才重新排队想买,已经卖完了。”
一听说易中海也没有吃过,刘海忠的心里一下子平衡了:
“我记得三号食堂的大厨是傻柱,这包子是不是他做的?”
“应该是,这三号食堂里,就数傻柱的厨艺最好,能将包子做的这么好吃的,除了他,没别人了。”
易中海又道:“晚上回去我跟傻柱说一声,等哪天有空,我出些面粉,让他在院里蒸一锅酸菜包子,大伙都来尝尝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。”
……
食堂后厨。
“王师傅,你做的酸菜包子,不到半个小时,就已经全卖光了。”
刘岚给工人打完饭菜,回到了后厨:
“好多工人问我,咱们食堂明天还做不做酸菜包子,看来是真馋你做的包子呢。”
“半个小时就卖完了?真的假的?”
胖子惊讶,这王建业的厨艺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。
他一直在后厨忙活,不知道打饭窗口的情况。
“那么些工人都来问,还能有假?”
刘岚笑着走向王建业。
傻柱不服气:“刘岚,还有剩的包子吗?我尝尝。”
“只用半个小时,都卖没了,哪还有剩下的。”
刘岚见到傻柱吃瘪,心里就得意:
“以前你傻柱调馅儿,咱们食堂的包子,从没有卖的这么好过,早知道就让王师傅调包子馅儿了。”
听出刘岚话里带刺,傻柱心里不痛快,看向王建业,阴阳怪气道:
“没想到王师傅你还有这本事,调出来的包子馅儿,竟然那么好吃,深藏不露啊,跟谁学的呀?”
“我自己研究出来的。”
王建业淡定的喝了一口茶:“明天上午再做的时候,我给你们讲讲怎么做。”
“王哥,您真的愿意给我们讲?”
胖子瞪圆了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他。
“一种调馅儿的配方而已,我有的是,不值一提。”
王建业云淡风轻。
他的厨艺已经达到特一级厨师的水平。
这么好吃的酸菜馅,他只用了五分钟,就研究出来了。
脑海里,还有数十种调馅儿的配方,个个都不比酸菜馅儿差。
胖子心里感激。
放在过去,这样的配方是要传男不传女,作为传家宝的。
现在,王建业却愿意教给他们。
胖子瞥了一眼傻柱,不禁后悔当初拜傻柱为师了。
要是拜王建业为师,自己现在的厨艺,肯定比自己现在强。
注意到胖子嫌弃的眼神,傻柱不痛快,心想:
“不就是会调一个包子馅儿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,做菜才是厨师的真本事,
你包子做的再好,领导请客,能请你去掌勺吗?不能,还是要靠我。”
下午。
上厕所的途中,马华告诉傻柱,今天上午陈阳为什么一起去告状,是因为王建业的拱火。
“我跟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,他背后给我使坏?!”
傻柱气势汹汹地回到后厨。
胖子、陈阳、刘岚等人正在忙活,切菜的切菜,和面的和面,按照傻柱的分工,来准备食堂的晚饭。
“今天晚上,大家可以早走一会儿,收拾后厨的活儿,全让王建业来干!”
傻柱这话一出,众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,看向王建业。
马华跟着傻柱后面进到后厨,有些不敢看王建业。
胖子深深看了一眼马华,立马明白,一定是他这位师兄告的状。
心里顿时生起对马华的厌恶,真是傻柱的一条好狗,傻柱教给你什么了,让你这样孝顺他?
刘岚看得出,傻柱这样的安排,是在报复王建业,想必是知道她们拱火的人是谁了。
王建业愿意将酸菜馅儿包子的秘方传授给她们,多好的一人,她不能袖手旁观。
“傻柱,你凭什么就让他一个人干啊?”
刘岚站出来质疑。
傻柱哼了一声:“我是咱们后厨的班长,让谁干嘛,谁就得干嘛。”
“可是你这安排不合理,收拾后厨这活儿,都是大家一起干的,一个人干,得忙活到几点啊。”
刘岚说完。
陈阳站出来,“对,不合理,你这是在针对王师傅。”
“没错!”胖子点点头。
傻柱瞪了他一眼,“好你个胖子,是我徒弟吗?向着谁说话呢!”
胖子缩了回去,低下脑袋,心里暗恨。
傻柱大摇大摆地坐上自己的龙椅,马华忙上前给他倒上热水。
“你们觉得我这个安排不合理,就找刘主任告状去吧,我在这儿等着挨训!”
傻柱翘起二郎腿,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茶,样子一点也不怕。
晚上李厂长请客,刘主任求他掌灶,低声下气,态度卑微,才勉强请得动他。
不可能为了一个帮厨,而训斥他的。
傻柱这一手好厨艺,在轧钢厂内遥遥领先,无可替代。
这就是他包揽所有剩菜,不分给别人,在后厨横行霸道,连正科级的食堂主任都不放在眼里的最大底气。
“去就去!”
陈阳跟傻柱积怨多年,上午被王建业拱火一次,下午更看不惯傻柱这样嚣张:
“刘岚,江师傅,秦师傅……
咱们一起去找刘主任,帮王师傅讨一个公道!
刘主任如果管不了,那咱们就往上找李厂长!
我就不信了,没有人能管得了傻柱!”
江师傅,秦师傅几人犹豫一下,停下脚步。
刘岚不满的回头:“江师傅,秦师傅,接着走啊,咱们大伙儿同心协力,傻柱能怎么着啊?”
“我还是不去了吧。”
江师傅打起了退堂鼓,再去就把傻柱得罪死了。
秦师傅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你没见上午刘主任求傻柱做菜的样子啊?
傻柱手艺那么好,晚上李厂长请客还要他掌灶,刘主任肯定袒护着他,咱们去也没用啊。”
其余人一听这话,又退回来几个。
“你们……”
刘岚恨铁不成钢,可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强求。
傻柱悠闲地喝了一口茶,仿佛事不关己。
马华在旁边伺候着。
胖子倒是想去,可是怕傻柱不认他这个徒弟,他又找不到别人学厨艺。
如果他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师父,肯定就跟傻柱翻脸了。
毕竟跟傻柱学手艺这几年的日子,他早就过够了!
刘岚瞪了一眼傻柱,回头说:“陈师傅,王师傅,那就咱们三个,走!”
“等一下!”
王建业拦住他们:“刘姐,陈师傅,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,不过告状这事儿就不必了,
秦师傅说的对,领导还要用到傻柱,你们告状也起不到什么作用。”
又对傻柱说:“傻柱,在这后厨,你是班长,是大厨,我只是一名帮厨,
既然你安排我一个人留下来打扫后厨,那我就留下来,把后厨打扫干净。”
“这怎么行?!”
陈阳看不惯傻柱,也替王建业委屈。
刘岚恨其不争:“王师傅,您怎么能认了呢?他傻柱明摆着针对你啊。”
“我当然不会认。”
王建业认真道:“只是咱们后厨靠厨艺说话,傻柱现在牛掰,是因为他的厨艺最好,只要咱们好好练习厨艺,水平提上去,傻柱就嚣张不了了。”
傻柱被王建业的话给逗笑了,茶水从鼻子喷了出来:
“你就好好练吧,五年之内,你的水平能超过我,我就跟你姓。”
听到傻柱话里的自信,刘岚心里无奈。
傻柱的厨艺太好了,就算给王建业五年的时间追赶,王建业也很难追赶上。
毕竟你努力进步,傻柱的厨艺也在进步,想要超越,难度太大了。
陈阳心有不甘,傻柱就是仗着厨艺好,才能在后厨里横行霸道,耀武扬威。
但凡有一人的厨艺超过傻柱,那么傻柱就嚣张不起来了!
想到师父的厨艺在整个轧钢厂数一数二,小小学徒马华,也不由骄傲的挺起胸膛。
胖子攥紧拳头,若是傻柱愿意教他真本事,他有信心在五年的时间内,水平超过傻柱。
只是可惜,他跟傻柱学艺好几年,一直被安排干杂活儿。
为数不多的几道菜的做法,还是他在傻柱做菜的时候,偷偷学来的。
“别。”
王建业一脸嫌弃:“我们姓王的人里,可没有你这样的,别来沾边。”
后厨另一位姓王的师傅,十分认同的点点头。
刘岚绷不住,笑出声来。
胖子想笑又不敢笑,憋的那是相当难受。
傻柱刚要发作,刘主任就走进了后厨。
“哟!聊什么呢,这么热闹?”
“母猪的产后护理。”
“啊?”
聊的什么玩意这是。
刘主任没管这个,看向傻柱:
“今天你们三号食堂,做出的酸菜包子很受欢迎啊,吃过的,没有不说好的,
许多工人专程来三号食堂排队购买,还有的人将手里的酸菜包子倒卖,赚了小半天的工资,
虽然不合规,但是也证明了,酸菜包子确实有口皆碑……”
傻柱有些惊讶,他听刘岚说,酸菜包子半个钟头就卖完了。
还以为是刘岚夸张,故意那么说的,没想到真的这么火爆。
“何师傅,你今天做的酸菜包子,做的好啊,
明天上午多做一些吧,让更多的工人尝一尝。”
“刘主任,酸菜包子不是傻柱做的。”
“哦?”
刘主任扭头看向刘岚,惊讶道:
“不是傻柱做的?这怎么可能?在咱厂子里,何师傅的厨艺那可是数一数二的,这么好吃的酸菜包子,不是他还能是谁做的?”
“主任,真不是我做的。”
听到傻柱的话,刘主任瞪大了眼睛,更加吃惊了:“真不是你?那是谁啊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环顾着后厨里的其他人。
这时,站在角落的王建业站了出来:“主任,是我做的。”
“是你?王师傅可以啊,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。”
傻柱在一旁无奈地撇了撇嘴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。
刘主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兴奋地说道:
“晚上李厂长要请客吃饭,这酸菜包子这么好吃,王师傅,你晚上再做几个,给领导们尝尝鲜。”
“好的,主任。”
傻柱一听,不乐意了,皱着眉头:“主任,晚上李厂长请客,那就让他们吃包子吧,我就不用做菜了。”
刘主任一听,心里有些不满意。
但脸上还是笑着说道:“何师傅,你这说的什么话?哪有酒宴上只吃包子的啊?还得靠你多做几道好菜呢。”
傻柱哼了一声:“有王师傅做酸菜包子了,就不用我做川菜了。”
他斜眼看着王建业,眼神里充满了不屑。
刘主任看出了傻柱的心思,知道傻柱是不想让王建业在领导面前露脸。
犹豫一下,他刚想答应傻柱的要求,王建业却开了口:
“主任,既然何师傅不愿意做菜,那就把做菜的活儿交给我吧,我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傻柱不屑地一笑,嘲讽道:“王师傅,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,你不过是个帮厨,厨艺能跟我比吗?你做的菜要是让领导不满意,这责任你担得起吗?”
刘主任听了傻柱的话,也有些犹豫了。
他确实不太信得过王建业的厨艺,毕竟之前没见他有什么出色的表现。
于是他对王建业说道:“王师傅,晚上你就别去给领导做酸菜包子了。”
王建业却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主任,既然您不信我的厨艺,那我可以和傻柱比试一下,看看谁更厉害。”
傻柱一听,嘲讽道:“就你?还和我比试?真是不自量力。”
刘主任却来了兴趣,如果王建业的厨艺比傻柱强,那他就不用受傻柱的气了啊:
“哦?你要和何师傅比试?那行,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水平。
何师傅,你就和他比一下试试。”
傻柱自信满满地答应了:“比就比,王师傅,你随便选一道你擅长的菜。”
“那我们就比酸辣土豆丝吧。”
“行,就酸辣土豆丝,这可是一道简单的菜,你要是输了,可别再打什么歪主意了。”
王建业点了点头,和傻柱各自来到一个灶台前,准备开始制作酸辣土豆丝。
傻柱的徒弟马华站在一旁,满脸自信地看着傻柱。
他对傻柱的厨艺深信不疑,心里嘀咕:哼,就王师傅那水平,肯定比不过师父。
而傻柱的另一个徒弟胖子,却在心里暗自期待着傻柱出丑。
他本来就不喜欢傻柱,觉得他平时太严厉了,这会儿他巴不得傻柱的酸辣土豆丝做砸了。
帮厨刘岚、陈阳等人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,站在一旁观看。
他们都不太喜欢傻柱,所以都在心里期待着王建业能赢。
刘主任站在中间,双手抱胸,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。
他也希望王建业能做出点成绩来,这样以后就不用总是看傻柱的脸色了。
比赛开始,傻柱和王建业都迅速地动起手来。
傻柱手法娴熟,土豆在他手中的刀下迅速变成均匀的细丝,他一边切一边哼着小曲儿,显得轻松自如。
切好土豆丝后,他点火、倒油,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,那自信的模样仿佛已经胜券在握。
再看王建业,他虽然没有傻柱那么潇洒,但动作也十分利落。
他认真地切着土豆丝,每一根都切得粗细均匀,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食材。
切好土豆丝后,他也开始烹饪,按照自己的节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不一会儿,两人都完成了自己的菜品。
傻柱对自己做的酸辣土豆丝非常自信,他把菜盛到盘子里,看了一眼王建业的,轻蔑地一笑。
然后走到一旁坐下,悠闲地喝起茶来,在他看来,他赢定了。
刘主任先走到王建业做的酸辣土豆丝前。
他拿起筷子,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入口中,慢慢咀嚼起来。
突然,他的眼睛一亮,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。
没想到这酸辣土豆丝的味道如此惊艳,口感爽脆,酸辣适中,每一种味道都恰到好处。
他忍不住又夹了一筷子,连连点头,说道:“这味道,真是太棒了!”
胖子见状,也走过去尝了一口,刚一入口,他的眼睛就瞪大了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他看向王建业,惊讶地说道:
“王师傅,你这做得也太好吃了吧!”
刘岚和陈阳听到胖子的话,也走过去尝了一口,尝完后,两人纷纷夸赞道:
“王师傅,你这厨艺可以啊,这酸辣土豆丝做得比我们想象的好多了。”
马华见他们都这么说,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尝了一口。
这一尝,他顿时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这是王建业做出来的。
味道实在是太好了,比他自己做的不知道要强多少倍。
甚至比他师父傻柱做的,还要强很多!
傻柱坐在一旁,看到他们的反应,心里咯噔一下,有些慌了。
什么情况?
不该是味道一般吗?
他放下茶杯,走过去,也尝了一口王建业做的酸辣土豆丝。
这一尝,他无比震惊,瞪大了眼睛,看着王建业说道:
“王建业,你什么时候做的酸辣土豆丝这么好吃了?”
刘主任在一旁夸赞道:“王师傅,你这厨艺真是不错啊,看来以后得多给你一些机会表现表现。”
刘主任也尝了一口傻柱做的酸辣土豆丝。
咽下后,他看向傻柱,直言不讳地说:
“何师傅,你这盘酸辣土豆丝,不如王建业做的。味道上差点意思,口感也没他的好。”
傻柱一听,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,他张了张嘴,根本反驳不了,因为这是事实。
刘主任没再理会傻柱的反应,他转头看向王建业,眼中满是好奇:
“王师傅,你这酸辣土豆丝做得不错。那你还会做什么菜?”
王建业微微躬身,不卑不亢地回答:“主任,各大菜系我都会做一些,水平跟这道酸辣土豆丝差不多。”
傻柱一听,忍不住嗤笑出声:
“各大菜系你都能做的跟酸辣土豆丝一样好?哼,你就吹吧。
别以为一道酸辣土豆丝做得好,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会了。
说不定你就只有这一道菜拿得出手。”
刘主任听了傻柱的话,觉得也有几分道理:
“这样吧,今晚李厂长请客吃川菜,你要是真有本事,就做几道经典的川菜给我看看。
要是做得好,晚上这活儿就交给你了。”
王建业没有丝毫犹豫,应道:“好的,主任。”
说完,他便开始准备食材,准备制作川菜。
傻柱站在一旁,双臂抱胸,满脸不屑地冷嘲热讽:
“王建业,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你根本就没学过川菜,还想做正宗的川菜?
你可别把领导的胃口给倒了,到时候大家都得跟着你遭殃。”
刘主任没有理会傻柱,只是盯着王建业,眼神里充满了期待。
如果王建业真能做出地道的川菜,那以后就可以把傻柱踢走了。
想到这里,刘主任的脚,不禁有些痒了起来。
马华站在傻柱身边,小声说:“师父,我觉得他肯定做不出来正宗的川菜,只有您才能做出那种味道。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
傻柱听了徒弟的话,微微点头,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。
刘岚、陈阳他们则在另一边小声议论着。
“你们说,王师傅真能做出比傻柱还好的川菜吗?我还真有点期待呢。”
“是啊,要是他真行,以后在这食堂里,傻柱可就不能再那么神气了。”
胖子也在一旁看着。
要是王建业做的川菜比傻柱好,那他就不用再跟着傻柱学做菜了,拜王建业为师说不定能学到更多本事。
王建业没有被周围的议论声干扰。
他先将新鲜的食材整齐地摆放在案板上,只见他手起刀落,每一刀都精准有力,切出的食材大小均匀、薄厚适中。
他开始制作第一道川菜——鱼香肉丝。
点火、热锅、倒油,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。
当油在锅中微微冒烟时,他将葱姜蒜等调料放入锅中,瞬间,香味弥漫开来。
接着,他把肉丝倒入锅中,快速翻炒,肉丝在锅中迅速变色。
再依次加入木耳、胡萝卜丝、莴笋丝等配菜,翻炒均匀。
最后,倒入调好的鱼香汁,继续翻炒,让每一根肉丝和每一片配菜都裹上浓郁的酱汁。
不一会儿,一盘色香味俱佳的鱼香肉丝就出锅了。
那红亮的色泽、浓郁的香味,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。
随后,他又开始制作麻婆豆腐。
将豆腐切成小块,放入加了盐的开水中焯烫一下,捞出沥干水分。
锅中倒油,放入肉末煸炒至变色,加入豆瓣酱炒出红油,再放入花椒粉、辣椒粉等调料,炒出香味。
接着,加入适量的水,放入豆腐,轻轻晃动锅子,让豆腐均匀受热。
最后,用水淀粉勾芡,大火收汁,撒上葱花和花椒面。
一盘麻辣鲜香的麻婆豆腐就呈现在大家眼前,那豆腐软嫩入味,肉末香辣可口。
王建业还做了宫保鸡丁。
他将鸡肉切成小丁,用盐、料酒、生抽等调料腌制。
花生米在油锅里炸得酥脆,捞出备用。他又把黄瓜、胡萝卜切丁,干辣椒切段。
锅中倒油,放入腌制好的鸡丁滑炒至变色盛出。
锅中留底油,放入花椒、干辣椒段炒香,加入豆瓣酱炒出红油,再放入黄瓜、胡萝卜丁翻炒。
最后,放入炒好的鸡丁和花生米,翻炒均匀,淋上少许醋和香油,一盘宫保鸡丁就完成了。
那花生米的酥脆、鸡肉的鲜嫩、黄瓜和胡萝卜的清爽,完美地融合在一起。
傻柱在一旁看着王建业熟练地制作川菜,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。
但他嘴上还是不肯认输,依旧在不停地说着风凉话:
“哼,看着好看有什么用?味道要是不行,那也是白搭。”
王建业没有回应傻柱的嘲讽,只是专注地完成每一道菜。
当他把几道川菜都做完后,傻柱迫不及待地走过去,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鱼香肉丝放入口中。
他嚼了几下后,脸色变得十分复杂,默默地放下了筷子,一句话也不说。
刘主任见状,问道:“傻柱,味道怎么样?”
傻柱紧闭双唇,没有回答。他的眼神里有一丝难以置信,他怎么也没想到,王建业做的川菜居然如此正宗。
刘主任觉得奇怪,他也走过去,夹了一块鱼香肉丝和一块豆腐尝了尝。
刚一入口,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,满脸惊喜地说道:
“这味道……真是太棒了!这鱼香肉丝酸甜可口,咸鲜适度,
这麻婆豆腐麻辣鲜香,每一道菜都做得非常地道啊!比傻柱做的还要好吃。”
刘岚、陈阳和胖子听到刘主任的评价,都高兴地围了上去。
刘岚兴奋地说:“王建业,你可真厉害!这川菜做得太正宗了。”
陈阳也跟着点头称赞:“是啊,这味道,不比那些大饭店差呢。”
胖子则是满脸佩服地看着王建业,他已经在心里决定要拜王建业为师了。
马华站在一旁,满脸震惊和沮丧。
他一直以为只有师父傻柱才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川菜,没想到王建业居然也有这样的本事。
他看向傻柱,希望师父能说点什么,挽回一点局面。
食堂主任再次品尝了其他几道川菜后,对王建业赞不绝口:
“王师傅,你这厨艺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!晚上领导请客的菜就由你来做了。
你可得好好准备,别出什么差错。”
傻柱一听,心里一阵发酸。
可他也知道,王建业这次确实做得比他好,他无话可说。
王建业却摇了摇头:“主任,我晚上被傻柱安排打扫食堂后厨的卫生呢,没时间给领导做饭。”
刘主任一听,皱起眉头,瞪了一眼傻柱:
“何师傅,你另外安排人去打扫卫生,王师傅得去给领导做菜,这事儿可不能耽误。”
傻柱心里又气又恨,他没想到王建业会来这一手。
可现在他也没办法,只能咬着牙应了下来。
他恶狠狠地瞪了王建业一眼,心里暗暗发誓,今天晚上一定要找回场子。
傻柱外号四合院战神,对自己的武力很有自信。
在他看来,自己收拾王建业,肯定轻而易举。
【叮,恭喜宿主拱火成功,获得奖励:泰森拳击技巧,增加二百斤力量】
一瞬间,王建业感觉自己脑海中,多了很多打拳的记忆。
像是真的打拳十多年,拿过几十个国际拳击大奖。
而且他身上的肌肉膨胀。
王建业握了握拳头,感觉有无穷的力气,面前的傻柱,他能一拳捶飞!
很好,这下有足够的武力保障,傻柱若是敢对他出手,一定会被他揍趴下!
王建业微微点头,说道:“主任,您放心吧,我会认真准备的。”
傻柱在一旁听着,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。
他知道,这次自己是真的输了,而且输得很彻底。
他咬了咬牙,转身准备离开。
食堂主任看到傻柱要走,喊道:“傻柱,你去哪儿?晚上这顿饭你也得留下来帮忙。
虽然这次做菜的是王建业,但你在食堂经验丰富,可不能掉链子。”
傻柱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无奈。
这时,马华走到傻柱身边,低声说:“师父,咱们……”
傻柱瞪了他一眼,呵斥道:“闭嘴!还嫌我不够丢人吗?”
马华吓得不敢再吭声,默默地站在一旁。
胖子在一旁偷笑,被傻柱看到,傻柱呵斥道:“你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?还不去干活儿?”
胖子吓得一缩脖子,赶紧跑开了。
刘岚和陈阳在一旁小声议论着。
“没想到王师傅还有这两下子,这次傻柱可算是栽跟头了。”
“是啊,看他以后还怎么傲气,有王师傅在,他可不能再一手遮天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下午五点多钟。
王建业开始为晚上的宴请做准备,他仔细地检查每一道菜,调整摆盘。
刘岚、陈阳他们也在帮忙,整个后厨一片忙碌。
而傻柱则站在角落里,脸色铁青,眼神中充满了怨恨。
他看着王建业忙碌的身影,心中暗暗发誓,一会儿走下班,他一定要好好教训王建业,扳回一局。
午后的轧钢厂食堂后厨,一片忙碌后的短暂宁静。
王建业从厕所出来,正准备回后厨继续忙活,却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——棒梗,正鬼鬼祟祟地朝着后厨方向走去。
王建业心中一动,想起这孩子电视剧里的行径,暗自猜测这小子可能要偷酱油了。
他不动声色,加快脚步先回到了后厨。
后厨里,各种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,食材也都在各自的位置上。
王建业径直走向放酱油的架子,拿起酱油瓶子,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往里面倒上了辣椒面,然后将瓶子放回原处,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准备食材。
不一会儿,棒梗蹑手蹑脚地进了后厨。
他那小小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,确认没人注意后,迅速走到放酱油的架子旁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空的北冰洋汽水瓶子,将后厨的酱油瓶子里的液体往汽水瓶里倒。
就在这时,傻柱走了进来。
他一眼就看到了棒梗,装作火冒三丈。
他抄起一旁的擀面杖,高高举起,作势要打,大声吼道:
“好你个棒梗,你个小兔崽子,敢来偷公家的酱油,看我今天不替你妈教训你!”
他的脸涨得通红,眼睛瞪得像铜铃,额头上青筋暴起,那模样十分吓人。
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浑身一哆嗦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他手一松,汽水瓶差点掉在地上。
他惊恐地看了傻柱一眼,扔下瓶子,转身就跑,边跑边喊:“傻柱,你等着,我告诉我妈去!”
傻柱在棒梗逃走后,确保不会打到棒梗身上,才把擀面杖朝着棒梗逃跑的方向用力扔了过去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“小兔崽子,还敢威胁我!”
擀面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不偏不倚,正巧砸到了刚走进后厨的许大茂身上。
许大茂“哎哟”一声,疼得龇牙咧嘴,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。
他捂着被砸到的地方,愤怒地吼道:“傻柱,你瞎啊!往哪儿扔呢?”
傻柱却满不在乎,白了他一眼,笑着说道:“我教育秦寡妇的儿子,你凑什么热闹?”
许大茂一听,更生气了,他指着傻柱骂道:“傻柱,你给我等着,这笔账我跟你没完!”
傻柱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我等着呢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许大茂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,说道:“哼,一会儿领导请客,我要陪着喝酒,你得做菜给我们吃,到时候有你好看!”
傻柱一听,郁闷地嘟囔道:“今儿个这菜不是我做,是王建业做。”
许大茂一听,先是一愣,随即露出了嘲讽的笑容:“哟呵,傻柱,你连王建业的手艺都不如啦?你这食堂大厨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喽!”
傻柱一听,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,他举起拳头,朝着许大茂走去:“许大茂,你再说一遍?”
许大茂见状,吓得脸色一变,连忙转身朝着食堂包间跑去,边跑边喊:“傻柱,你别乱来啊!”
与此同时,王建业正专心致志地制作菜肴。
他手法娴熟,在炉灶前忙碌着,不一会儿,八道经典的川菜就做好了。
那菜肴色泽诱人,香气扑鼻,每一道都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。
刘岚等人见状,纷纷围了过来,赞叹声不绝于耳。
他们将饭菜一盘一盘地端进了食堂包间。
包间里,李厂长和其他领导们正谈笑风生。
见饭菜上齐了,李厂长笑着招呼大家:“来,尝尝傻柱的手艺,这小子的厨艺可是一直都不错。”
说着,他夹起一块回锅肉放入口中,慢慢咀嚼起来。
刚嚼了几下,他的眼睛突然瞪大,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:“咦?这味道……比傻柱以前做的更好吃啊!这傻柱的手艺居然进步这么大?”
其他领导也纷纷动筷,品尝之后都赞不绝口。
许大茂在一旁冷笑一声,阴阳怪气地说道:
“李厂长,这菜可不是傻柱做的,就他那水平,可做不出来这样的菜。这是王建业做的。”
李厂长一听,放下筷子,好奇地问道:“王建业?这王建业是谁啊?”
许大茂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说道:“王建业就是咱们后厨的一个帮厨。
这傻柱啊,不思进取,这不,被这王建业后来居上了,人家这手艺可比傻柱好多了。”
李厂长点了点头,眼中露出了浓厚的兴趣:“哦?这王建业这么厉害?我倒想见见他。”
许大茂一听,连忙起身,跑到后厨把王建业叫了过来。
王建业走进包间,微微躬身,礼貌地说道:“李厂长,您找我?”
李厂长打量了一下王建业,笑着问道:“小王啊,你这菜做得可真不错。你跟谁学的呀?”
王建业微笑着回答:“厂长,这都是我自己研究的,可能我在这方面有点天赋吧。”
李厂长哈哈大笑起来:“好啊,年轻人有天赋又肯钻研,这很不错。以后我请客,这做菜的活儿就交给你了。”
王建业连忙感谢道:“谢谢厂长的器重,我一定努力做好。”
食堂主任在一旁听到这个消息,心里十分高兴。
等领导们吃完饭离开后,他把王建业叫到一旁,满脸笑容地说:
“王建业,你今天表现得太好了。
从现在起,你担任后厨的班长,傻柱就降为副班长吧。”
王建业有些惊讶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的,主任,我会努力做好这份工作。”
傻柱在一旁听到这个决定,心里郁闷极了。
他脸色阴沉,狠狠地瞪了王建业一眼,却也无话可说。
刘岚、陈阳等人则暗自高兴,他们小声嘀咕着:“这下好了,傻柱以后可不能再那么嚣张了。”
胖子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,他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。
马华则傻眼了,他怎么也没想到师父会被降职。
临下班前,胖子悄悄找到王建业,满脸期待地说:“王师傅,我想拜您为师,跟您学习做菜,您看行吗?”
王建业看着胖子那诚恳的眼神,点了点头:“行,既然你有心,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。”
胖子一听,高兴得一蹦三尺高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了下来,朝着王建业磕了几个响头,嘴里不停地说着:“谢谢师傅!谢谢师傅!”
下班后,王建业收拾好东西,离开轧钢厂往家里走。
此时,天色渐暗,冬日的寒风呼呼地刮着,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。
他缩了缩脖子,加快了脚步。
路过一个堆放水泥管道的地方时,他听到一阵嬉笑声。
他好奇地走过去一看,原来是棒梗和他的两个妹妹小当、槐花正在烤鸡吃。
那烤鸡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,香气四溢。
烤好之后,棒梗拿起从后厨偷来的酱油,往鸡肉上倒。
可他不知道酱油里被王建业放了辣椒面,刚一咬上去,刺鼻的辣味就弥漫开来。
棒梗和小当、槐花被辣得眼泪直流,不停地咳嗽。
王建业看到这一幕,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,走上前去问道:“你们几个小家伙,怎么吃肉还哭了呢?”
棒梗一边用手擦着眼泪,一边抽抽搭搭地说:“这……这酱油太辣了,嘶哈……嘶哈……”
王建业皱了皱眉头,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:“哦,我知道了,我看见傻柱往酱油里放辣椒面了,这傻柱也太坏了,怎么能这样呢?”
棒梗一听,气得小脸通红,咬牙切齿地说:“傻柱太可恶了,我一定要找他报仇!”
王建业告别了几个孩子,继续往家走。
冬天天黑得早,他走到半路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
四周一片漆黑,只有远处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。
突然,傻柱从路边的黑暗处窜了出来,他趁王建业不注意,从背后给了他一拳。
王建业却像是早有防备一般,他身形一闪,轻易地躲开了傻柱的攻击。
这一下,轮到傻柱愣住了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难以置信:“你……你怎么躲开的?”
王建业冷笑一声:“就你这点本事,还想偷袭我?”
说着,他朝着傻柱反击过去。
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傻柱身上,每一拳都又快又狠。
傻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不一会儿就被揍得鼻青脸肿,像个猪头一样。
他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,脑袋嗡嗡作响。
傻柱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王建业打得这么惨,他震惊地看着王建业,嘴里喃喃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厉害?”
王建业停了下来,看着傻柱那狼狈的样子,轻蔑地说:“哼,就你还想跟我斗?现在求饶还来得及。”
傻柱咬了咬牙,他心里虽然不甘心,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低声下气地说:“我……我求饶,你放过我吧。”
王建业嘴角上扬,戏谑地说:“光求饶可不行,你得叫我爷爷。”
傻柱一听,气得浑身发抖,但为了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,他只好屈辱地喊道:“爷爷……”
王建业这才满意地笑了笑:“这次就放过你,以后别再来招惹我。”
说完,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转身离开,留下傻柱一个人在黑暗中,满心的愤恨和不甘。
……
傍晚时分,夕阳的余晖给四合院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红色。
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陆续回到家中,四合院中弥漫着一股寻常日子里的烟火气息。
许大茂推着自行车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,慢悠悠地走进了四合院后院。
往常他回到家,总是先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,便径直进屋去了。
可今天刚一停下,他的目光就被家门口的鸡笼子吸引住了,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,眉头紧皱,嘴里忍不住嘟囔道:
“诶?怎么少了一只鸡呢?”
他顾不上把自行车放好,赶忙冲进屋里,扯着嗓子喊道:“娄晓娥,娥子!快出来!”声音里透着焦急。
娄晓娥正在屋里睡午觉呢,被这喊声猛地惊醒,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快步走出来,带着些许不满地问道:
“咋咋呼呼的,喊啥呢?”
许大茂着急地指着鸡笼子,说道:“咱家的母鸡怎么少了一只啊?你瞧见没?”
娄晓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这才回过神来,赶忙走到鸡笼子前查看了一番,疑惑地说:
“我下午一直在屋里睡觉呀,没注意外面的情况,这母鸡咋就没了呢?”
许大茂急得在原地来回踱步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
“这可咋办啊,一只母鸡的价格可不便宜呢,咱还指望着它下蛋吃呢。”
说着,他一拍大腿,“不行,得赶紧找找去!”
娄晓娥也觉得事情严重,赶忙点头应道:“对对,咱赶紧找找,说不定是跑到哪个角落里去了。”
于是,许大茂和娄晓娥便开始在各个院子里寻找起来。
他们先是在后院仔细查看了每一个角落,鸡窝周围、柴火堆旁、水缸后面,就连墙根底下的缝隙都没放过,边找边小声呼喊着:“咯咯咯,咯咯咯……”
试图把母鸡引出来,可找了半天,连根鸡毛都没瞧见。
随后,他们来到了后院东厢房,许大茂上前敲了敲刘海忠家的门,喊道:“二大妈,二大妈在家吗?”
二大妈正在屋里准备做饭呢,听到声音,放下手里的活儿,打开门一看是许大茂和娄晓娥,笑着问道:“哟,大茂啊,这么着急,有啥事呀?”
许大茂满脸焦急地问道:“二大妈,您下午见我家的母鸡去哪了吗?就放在门口鸡笼子里的,这会儿找不着了。”
二大妈愣了一下,想了想,摇着头说:“哎呀,我不清楚啊,我下午一直在屋里忙活着,没注意外面呢。”
许大茂和娄晓娥一听,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,失望地对视了一眼。
娄晓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那行,二大妈,打扰您了啊。”
说着,两人便转身离开了。
屋里的刘海忠听到动静,从里屋走出来,看着二大妈,好奇地问道:“咋回事啊?他们来问啥呢?”
二大妈一边关上门,一边说道:“许大茂家的母鸡丢了,过来问问我见着没,我哪知道啊。”
刘海忠一听,皱了皱眉头。
他作为院里管事的二大爷,一听有人丢了东西,立马就觉得这事儿得管管,便快步追了出去,朝着许大茂喊道:
“大茂,大茂,先别走呢,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啊?”
许大茂停下脚步,无奈地把母鸡丢了的事儿又跟刘海忠说了一遍。
刘海忠听后,脸色变得严肃起来,说道:“这可不是小事儿啊,走,咱去中院,看看能不能发动大家伙儿一起找找。”
许大茂点了点头,便和娄晓娥跟着刘海忠来到了中院。
这时,一大爷易中海正从东厢房里走出来,他瞧见许大茂他们神色匆匆的样子,心里觉得奇怪。
刚要开口询问,许大茂就焦急地走上前说道:
“一大爷,我家里的母鸡丢了一只啊,这可咋整啊?”
易中海一听,心里咯噔一下。
要知道这四合院可是多年都没丢过东西了,一直保持着先进集体的荣誉称号。
要是这事儿传出去,那荣誉称号可就保不住了。
他眉头紧锁,赶忙安抚许大茂道:“大茂啊,你先别急,冷静冷静,说不定就是在院里哪个旮旯里呢,
咱先在院里好好找找,可千万别麻烦警察呀,这要是闹大了,对咱四合院的名声不好。”
许大茂虽然心里着急,但想着一大爷说得也有几分道理,便暂时答应了下来,说道:
“行,一大爷,那咱先找找看吧,可这要是找不着可咋办啊?”
就在这时,王建业下班回到了院里。
他刚走进中院,就听到大家在议论许大茂家母鸡丢了的事儿,心中一动,走上前去,故作关切地对许大茂说:
“大茂哥,这年头一只母鸡那可金贵着呢,能下蛋,太让人眼红了,我看啊,大概率是被人给偷走了呀。”
许大茂一听,觉得有理,狠狠地点了点头,咬牙切齿地说道:
“肯定是被人偷走了,这小偷也太缺德了,抓住了可得好好教训一顿。”
易中海在一旁听了,皱了皱眉头,看向王建业,严肃地说:
“建业啊,你可别乱说,是不是被偷走的还不一定呢,说不定就是跑出去了,还在院里没找着呢。”
王建业却不以为然,耸了耸肩,说道:“一大爷,我这可都是为大茂哥考虑啊。
您想啊,一只母鸡好端端的,它能跑哪儿去啊?就算跑到别的院子里,那也早该被人发现了呀。
所以啊,肯定是有人故意偷走了,这得抓紧时间报警啊,说不定还能抓到那偷鸡的人呢。
大茂哥,您说对吧?”
说着,他看向许大茂。
许大茂和娄晓娥听了王建业的话,觉得很在理,两人齐声说道:
“对呀,肯定是被人偷走了,报警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呢,不然咱这鸡可就白丢了。”
易中海一听,顿时有些生气了,他瞪了王建业一眼,呵斥道:
“王建业,你别在这儿瞎搅和,净出馊主意。
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,你别把大家想得那么坏呀。”
王建业却不慌不忙,阴阳怪气地回应道:
“一大爷,您急什么呀?我这也是好心,想帮大茂哥找回母鸡呢,您这么拦着,倒像是您心里有鬼似的。”
易中海一听,气得脸都红了,提高了嗓门说道:
“我急了吗?我这是为了整个四合院考虑,你倒好,一来就撺掇着报警,这要是传出去,咱四合院多年的好名声可就毁了呀。”
王建业却还在火上浇油,他看向许大茂,问道:
“大茂哥,您瞧瞧,一大爷这还说没急呢,您这还没说要报警呢,一大爷就这么强烈地阻止您,您说他这是什么心思啊?”
许大茂本来就因为母鸡丢了心烦意乱,被王建业这么一挑拨,心里也对易中海有了些不满,他撇了撇嘴,说道:
“一大爷,您还别说,您这确实有点着急了啊。
我这母鸡丢了,我想找回它,报警也是正常的办法呀,您这么拦着,到底为啥呀?”
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,解释道:
“大茂啊,我这是为了四合院的集体荣誉考虑啊。
咱们四合院这么多年都没丢过东西,一直是先进集体,
这要是现在丢了一只母鸡,传出去了,那对咱们院的声誉影响多大啊。
到时候年底街道办评选先进,要是因为这事儿没了荣誉集体称号,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啊。”
许大茂却不屑地哼了一声,说道:
“集体荣誉跟我有啥关系啊?我现在就想找回我家那只母鸡,那可是我的,还指望着它下蛋呢。”
易中海一听,气得瞪大了眼睛,训斥道:
“许大茂,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感呢?
这四合院是大家的,荣誉也是大家的,你不能光想着你自己啊,也得为院里其他人家考虑考虑。”
【叮,恭喜宿主拱火成功,获得奖励:二十斤棉花票,五尺布票,三十元现金。】
竟然给了棉花票和布票,好好好,自己可以做一身新衣服和一床新被褥了。
王建业挺高兴。
只要拱火,就有不断的奖励,这谁能忍得住?
就在他们争论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前院的三大爷闫阜贵听到动静,也来到了中院。
他凑上前,好奇地问道:“哟,这吵吵嚷嚷的,咋回事儿啊?”
易中海看到闫阜贵来了,像是找到了同盟军一样,赶忙说道:
“老闫啊,许大茂家里的一只母鸡不见了,他也不想着好好找找,就要立马报警呢,
这要是报了警,传出去可不得了,咱们院里的声誉就毁了,说不定年底的荣誉集体称号就没了呀。
你也知道,要是咱四合院有那荣誉集体称号,年底街道办还会给各家发放一些瓜子票和香油票呢,那可是实打实的好福利啊。”
闫阜贵一听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他可是惦记着那些瓜子票和香油票呢,连忙走到许大茂跟前,劝说道:
“大茂啊,一大爷说得对啊,可不能报警啊,这事儿咱院里自己解决就行,先在院里找找看嘛,要是闹大了,对咱们都没好处啊。”
娄晓娥在一旁也觉得大家说得有道理,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,劝道:
“大茂,要不咱就先在院里找找吧,说不定真能找着呢,报警确实有点太冲动了。”
许大茂被大家这么一劝,心里虽然还是不甘心,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,便犹豫着点了点头,说道:
“行吧,那先找找看,可要是找不着,我可还得报警啊。”
王建业见状,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:
“大茂哥,您说得对,要是在院里找不到丢的母鸡,那肯定得报警啊,
咱可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,平白无故地丢了一只母鸡呀。”
许大茂又点了点头,说道:“嗯,王建业说得没错。”
易中海狠狠地瞪了王建业一眼,心里对他十分不满,却又不好发作,只得对许大茂说道:
“行,先好好找找吧,找不到了再说,现在可不许提报警的事儿了啊。”
许大茂虽然不情愿,但也勉强答应了下来,嘴里嘟囔着:“那行吧,先找找看,哼。”
说完,众人便又开始在院里分散开来,继续寻找那只丢失的母鸡。
【叮,恭喜宿主拱火成功,获得奖励:十斤五花肉,五十元现金。】
这奖励还不错。
王建业眉头一挑,可以在家里做几顿红烧肉吃了。
……
贾家的屋里昏黄的灯光亮着,桌上简单地摆放着几盘饭菜,散发着淡淡的热气。
贾家几口人围坐在桌旁,准备吃晚饭。
秦淮茹端着一碗粥,看着棒梗、小当和槐花,眉头微微皱起,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。
只见棒梗拿着筷子,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饭菜,小当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槐花则低着头,似乎对眼前的食物毫无兴趣。
秦淮茹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怎么都吃不下去饭呀?”
棒梗把筷子往桌上一放,撇了撇嘴,嘟囔着说:“就是不想吃呗,没胃口。”
贾张氏坐在一旁,正慢悠悠地喝着粥,眼神不经意间扫到棒梗衣服上的几个油点子,那油点子在衣服上格外显眼。
她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,瞪大眼睛,提高了声音问道:“棒梗,你衣服上这油点子是咋回事啊?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偷吃啥好的了?”
棒梗心里咯噔一下,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,他赶忙低下头,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。
不敢去看贾张氏的眼睛,更不敢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,只是闷声不响,一声不吭。
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这话,心里也起了疑,她看向棒梗,目光变得严肃起来,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:
“棒梗,你跟妈说实话,许大茂家那只母鸡是不是你偷的?”
棒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一下子抬起头,脖子一梗,小声狡辩道:
“不是!我没偷!妈,你别瞎猜了行不行啊!”
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,脸上满是倔强的神情,可眼神却有些闪躲,不敢和秦淮茹对视太久。
秦淮茹见他这副模样,心里越发觉得他在说谎,又转头看向年纪最小的槐花,声音放软了些,问道:
“槐花,你告诉妈,是不是你哥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呀?”
槐花毕竟年纪小,还不太懂事儿,听了秦淮茹的话,犹豫了一下,然后小声说道:
“妈,我哥做的烤鸡可好吃了。”
说完,她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,仿佛还在回味那烤鸡的味道。
棒梗一听,顿时有些不满了,他狠狠地瞪了槐花一眼,压低声音呵斥道:
“槐花,你瞎说啥呢!”
秦淮茹这下算是明白了,她气得脸色通红,把筷子往桌上一拍,站起身来,指着棒梗大道:
“棒梗,你还敢狡辩!你这就是偷东西啊,你知不知道这是不对的?咱们家虽然穷,但也不能干这种事儿啊!”
棒梗却还是嘴硬,梗着脖子反驳道:
“我没偷,那鸡是我捡的,就在路边上,我看它没人要,就捡回来烤着吃了,这怎么能算偷呢!”
他的双手紧紧握拳,一副不服气的样子,还在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。
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严厉地训斥棒梗,心疼孙子了。
她把碗往桌上一放,站起身来,走到棒梗身边,把棒梗往身后一拉,对着秦淮茹说道:
“秦淮茹,你别训孩子了,他都说了是捡的,那就是捡的呗,小孩子懂啥呀,你犯得着这么凶他吗?”
秦淮茹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,一边走一边说道:
“妈,您不懂啊,这许大茂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,他家丢了鸡,肯定会到处找的,
要是知道是棒梗拿的,肯定会报警的呀,到时候棒梗被警察带走了可咋办啊?”
她的眉头紧皱,眼神里满是担忧,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,心里乱成了一团麻。
贾张氏一听报警这两个字,脸色也变了,她也害怕了起来,嘴里念叨着:
“那可不行啊,咱可不能让警察把棒梗带走,这要是进了局子,孩子这辈子可就毁了呀。”
秦淮茹停下脚步,看着贾张氏和棒梗,咬了咬牙,吩咐道:
“棒梗,你听好了,从现在起,你就待在家里,哪儿也不许去,知道吗?等这事儿过去了再说。
小当、槐花,你们俩也是,都乖乖待在家里,别出去乱跑,听到没?”
棒梗虽然心里还觉得委屈,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,他耷拉着脑袋,低声应道:
“知道了,妈。”
小当和槐花也乖巧地点点头,齐声说道:“知道了,妈。”
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重新坐回桌旁,可心里却依旧沉甸甸的,满是担忧。
她知道,许大茂丢了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这事儿要是闹大了,可就不好收场了。
而贾张氏坐在一旁,也是眉头紧锁,时不时地看向棒梗,眼神里既有对孙子的心疼,又有对这事儿的害怕,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了。
过了一会儿,外面传来了许大茂等人的呼喊声,似乎在询问着有没有人看到他家的母鸡。
秦淮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,她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,心里默默祈祷着许大茂可千万别发现是棒梗干的呀。
贾张氏也紧张得握紧了拳头,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,仿佛下一秒许大茂就会冲进来兴师问罪一样。
棒梗则坐在凳子上,低着头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他这会儿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,心里害怕极了,后悔自己不该去偷那只鸡。
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只能盼着这事儿能就这么瞒过去,不被人发现。
小当和槐花也紧紧地挨在一起,大气都不敢出。
屋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,整个贾家都笼罩在一种惶恐不安的氛围之中。
……
院子里。
易中海一边找,一边还不忘叮嘱大家:
“都仔细着点儿啊,各个角落都别放过,说不定母鸡就藏在哪个不起眼的地方呢。”
刘海忠也在各个院子里转着,时不时地弯下腰查看一下,嘴里呼喊着母鸡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着。
闫阜贵则一边找,一边小声嘀咕着:
“这母鸡到底能跑哪儿去呢,可千万别影响了咱院里的荣誉啊,那瓜子票和香油票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呀。”
王建业看似在认真地找着母鸡,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让棒梗偷鸡的事儿被大家知道,最好能让警察来处理,好让那小子得到应有的教训。
娄晓娥和许大茂更是心急如焚,他们把中院的每一个房间门口、每一处杂物堆都翻了个遍,眼睛不停地搜寻着,希望能看到那只熟悉的母鸡的身影。
找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有母鸡的踪迹,许大茂的耐心渐渐耗尽,他又开始发起了牢骚:
“这找了半天了,连根鸡毛都没瞧见,肯定是被人偷走了,我看啊,报警还是得报警,不然这鸡就找不回来了。”
易中海一听,赶忙走过来劝道:“大茂啊,再找找嘛,说不定还没找仔细呢,
这院里这么大,说不定它就躲在哪个隐蔽的地方睡着了呢,
你这一报警,事儿可就闹大了呀。”
许大茂却不听劝,梗着脖子说道:“一大爷,我可等不了了,这母鸡对我来说多重要啊,我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王建业在一旁煽风点火道:“大茂哥,我支持您,这都找了这么久了,肯定是被人偷走了,报警才是正事儿,咱不能吃这个亏啊。”
娄晓娥有些犹豫地说:“大茂,要不咱再找找吧,报警万一真影响了院里的名声可咋办呀?”
就在众人还在院里四处寻找母鸡的时候,傻柱哼着小曲儿,慢悠悠地走进了四合院。
他手里拎着一只鸡,那鸡被绑住了双脚,时不时扑腾两下,嘴里咯咯咯地叫着。
傻柱今天心情不太好,想着明天就是周末了,买只鸡回来炖着吃,也好给自己打打牙祭,顺顺气。
这鸡是他从西单菜市场特意买回来的,一路上还盘算着要怎么把这鸡炖得香一些呢。
许大茂正着急上火地在院里找鸡,一抬眼看到傻柱拎着只鸡回来了,眼睛顿时瞪得老大。
立马三步并作两步围了过来,伸手指着傻柱手里的鸡,语气不善地问道:
“傻柱,你这只鸡是哪来的?”
易中海、刘海忠、闫阜贵、王建业等人听到许大茂这咋咋呼呼的声音,也都纷纷围了过来,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易中海刚走近,目光就落在了傻柱脸上,他一眼就瞧见傻柱脸上有些伤势,不由得皱起眉头,疑惑地问道:
“傻柱,你脸上这是怎么弄的啊?”
王建业则没管傻柱脸上的伤,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只鸡上,心里好奇。
在傻柱下班的时候,王建业没见他带只鸡回去,这鸡是傻柱从哪儿弄来的?
傻柱本来心情就不好,被许大茂这么一问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他瞪了许大茂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
“我这是在朝阳菜市场买的,下了班我就直接坐公交车去了,来回一个半小时呢,我容易吗我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晃了晃手里的鸡,那只鸡被晃得扑腾得更厉害了,鸡毛都掉了几根。
闫阜贵一听,在一旁点了点头,说道:“嗯,从轧钢厂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车确实得要五十分钟左右呢,傻柱说的倒也合理。”
许大茂却不甘心就这么相信傻柱,他心里还是怀疑这鸡有问题,于是走上前去,伸手就要检查傻柱手里的鸡。
傻柱见状,没好气地把鸡拿到他面前,怼道:
“你看清楚了啊,这是一只公鸡,你们家丢的是母jb,还是只不下蛋的母鸡呢,能一样吗?”
这话一出口,娄晓娥的脸色瞬间就变了。
她和许大茂结婚后一直没怀孕,平日里就对这种话比较mg。
这会儿听到傻柱这么说,以为傻柱是在故意嘲讽自己呢,顿时气得脸通红,指着傻柱说道:
“傻柱,你怎么说话呢?你这就是人身攻击,太过分了!”
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,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委屈,眼眶都微微泛红了。
许大茂见状,也跟着嚷嚷起来:“傻柱,你这就是人身攻击啊,一大爷,您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!”
易中海皱了皱眉头,看了看许大茂,又看了看傻柱,说道:
“大茂啊,这本来就是你先误会人家傻柱了,傻柱说几句气话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。”
他这话明显是偏袒傻柱。
毕竟在他心里,傻柱平时虽然有些愣头青,但也不至于干偷鸡这种事儿,而且傻柱还是他的养老人选,更要袒护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