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假帝姬送我下十八层地狱,殊不知我是冷面阎罗心上人》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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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假帝姬送我下十八层地狱,殊不知我是冷面阎罗心上人》简介

    小说讲述了天界帝姬浮玉的悲惨遭遇。

    浮玉为救突发心疾的天后,冒死入秘境采回火莲,自己却被业火灼伤,容貌尽失、内丹尽毁,躲往不毛之地疗伤。天后生辰时浮玉赶回天界祝寿,却被变成她模样的小巴蛇秀禾诬陷为强抢功劳的假帝姬。天后、天帝信以为真,抽走浮玉的仙髓,将她打入地府。

    在去往地府的路上,浮玉不断申辩自己的身份,却遭黑白无常和鬼差的羞辱与折磨。在地府,浮玉期待能被阎罗蒋子期认出并拯救。然而,蒋子期起初没有认出她,黑白无常对她施加酷刑。直到蒋子期发现了与浮玉有关的玉佩和带有梅花印记的皮,才对浮玉的身份有所怀疑。

    

《假帝姬送我下十八层地狱,殊不知我是冷面阎罗心上人》小说

假帝姬送我下十八层地狱,殊不知我是冷面阎罗心上人正文阅读

    

    天后突发心疾命悬一线,我冒死入秘境采回火莲救她一命。

    自己却被业火灼伤,容貌尽失、内丹尽毁。

    怕天后内疚担心,我躲往不毛之地偷偷疗伤。

    待她生辰我赶回天界祝寿,却成了强抢她人功劳的假帝姬。

    而我曾救下的小巴蛇,凭借幻颜丹变成我原本的模样,成了天后的掌上宝。

    “哪来的妖孽,竟敢冒充本帝姬?”

    假帝姬当即命黑白无常将我勾入地府,天帝、天后更是命他们务必叫我尝遍十八层炼狱的滋味。

   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,冷面阎罗从我身边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这不是和我有过一夜露水情缘,扬言要让我生生世世负责到底的小白脸吗?

    1

    “走快点,别误了入鬼门关的时辰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凶神恶煞扯了扯铁链,身后的鬼差狠狠推了我一把。

    我踉跄跪地,琵琶骨上的铁链瞬间绷直,疼得我冷汗直冒。

    我本天界帝姬,就算身死也无需入地府。

    可假帝姬秀禾朝着天后哭哭啼啼:“母后,我为您入秘境摘火莲时,这个妖孽趁机夺走我的仙髓……”

    昔日对我慈爱有加的母后一脸冷酷,挥手生生从我体内抽出仙髓捧给秀禾。

    而我成了与凡人无异的废物,只能入地府进轮回。

    “我是天界帝姬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?我要回去告诉父君,他定会为我做主!”

    若非天帝有事外出,以他对我的宠爱,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冒牌货。

    “就你这鬼样子还妄想成帝姬?你比我们地府的恶鬼都丑,天帝眼又不瞎!”

    “不,我的脸是为了采摘火莲被灼伤,我才是真的帝姬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嗤笑一声,“谁不知帝姬为母采火莲孝感天地,再撒谎小心拔了你舌头!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是帝姬,求求你们让我见天帝一面,等我归位必定重谢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见我说得言辞恳切,眼中流露出犹疑。

    他们拽着我来到望乡台,面前画面变换。

    我的闺房已被秀禾占据,门前父君亲手为我栽种的梅花换成了桃树,屋中天后为我缝制的床帐换成了她和秀禾一起穿的珠帘。

    画面中天后亲自下厨为她做羹汤,一向忙于政务的天帝竟然在陪秀禾下棋。

    输了的秀禾掀了棋盘不玩了,天帝哄着她:

    “再陪父君下一局可好?”

    这还是那个每次在我缠着要陪玩时,抚着额头一脸疲惫的父君吗?

    他永远只会对我说:

    “浮玉自己玩会好不好?父君累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给了我无尽的灵石珠宝,却从未这样耐心陪过我一次。

    秀禾又输了,噘着嘴撒娇,“父君这是拿我寻开心呢,不玩了……”

    天帝乐呵呵从身后变出一个硕大的夜明珠捧到秀禾面前:“乖宝贝,喜欢吗?”

    那是东海镇海之宝,是我对天帝撒娇哭闹无数次,都不曾得到的珍宝。

    如今却沦为天帝哄秀禾开心的道具。

    秀禾依偎在天帝怀中,“父君,你不知今天那个冒牌货多可恶,她偷了我的仙髓,还想冒充我的帝姬身份……”

    天后端着汤走出来,“是啊,长那么丑,吓得孩子都无法安睡,来,喝了这个安神汤!”

    天帝怜爱地看着她,“无妨,敢伤害我的宝贝女儿,我要让她付出代价!父君现在就给地府去信,让他们好好招待那个冒牌货……”

    眼泪不受控的滑落。

    我的父亲,法力无边的天帝,竟然没有认出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
    地府上空金光一闪而过,牛头马面立刻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“贱人,差点被你害死!”

    2

    黑白无常一脚将我踹进忘川河。

    忘川河中万亿年的孤魂野鬼、蛇虫鼠蚁迅速缠上我的身体。

    没有内丹护体,我只得强忍被啃噬的剧痛拼命往岸上游。

    “游这么慢还有脸说自己是帝姬,谁不知浮玉帝姬天资聪颖灵力充沛,区区忘川河的恶鬼你都应付不了,还想冒充她,不自量力!”

    “就是,浮玉帝姬貌若天仙,连月宫嫦娥都要逊色三分,照照你那鬼样子,配吗?”

    恍惚间,我似乎又来到了秘境。

    红莲业火灼烧着我的面庞,可我只想采到那朵火莲。

    内丹破损,灵力消耗殆尽,我终于采到了......

    来不及兴奋,幻境破灭。

    几个鬼差为了讨好黑白无常,拿着木棍把即将爬上岸的我,再次戳了下去。

    我渐渐没了力气,身体直往下沉。

    “大人,她,她貌似不行了,万一要死了我们会不会不好交代……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用力一拉铁链,勾着我的琵琶骨将我从水面拖出,重重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不过瞬间,衣襟前一片血色。

    黑无常一脚踩在我脸上,使劲碾压。

    “认清你自己的身份,别存非分之想!这里是地府,十八层地狱有你受的!”

    传闻阴间轮回,先要阎罗审判,方可按照罪恶等级入地狱受刑。

    我自信自己从未作恶,阎罗肯定会还我清白。

    一路走来,听到身边往来的鬼差交流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新上任的阎罗是谁吗?蒋子期,就是那个不喝孟婆汤,在幽都徘徊上百年只为寻找一个女人,大傻子一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……不要命了,他现在可是杀神!不过话说回来,我真好奇他要找的女人长什么模样,能勾得冷面阎罗如此执着?”

    “听说名叫浮玉,脖子后有一个梅花印记!孟婆说奈何桥亿万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,天界好似有个浮玉帝姬,跟咱八竿子打不着啊……”

    蒋子期?好生耳熟!

    恍惚间想起,百年前我下凡历劫,和少年将军蒋子期成了欢喜冤家。

    后来他不幸身中魅毒,为免他爆体而亡,我只好牺牲自己和他有了一夜露水情缘。

    天亮后,他红着耳根说初夜给了我,要让我对他负责。

    我身体不好日日咳血,他以身试药尝遍百草,又毫不犹豫剜心头血给我入药。

    我手脚冰凉,他寻来天山暖玉,亲手雕琢龙凤呈祥的玉佩挂在我脖间。

    “浮玉,生生世世,我只要你一个!”

    后来我身死飞升,虽心有惦念,却被帝姬身份束缚不敢妄动半步,午夜梦回只有脖子上的玉佩陪我难眠。

    凑巧的是我脖子后面也有一个梅花印记。

    心跳加速,他们口中的“阎罗”,会不会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蒋子期?

    他寻我百年,定是旧情难忘。

    若是他审判,会不会认出我?心中浮起隐隐的期盼。

    越近酆都,我的心越焦急。

    眼看就要步入阎罗殿,黑白无常却接到了假帝姬秀禾的传音石。

    “冒牌货擅闯天界,偷我仙髓,又试图冒充我的身份,罪大恶极,得天帝天后亲口指认,无需阎罗再审,打入十八层地狱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面上犹疑,“地府有地府的规矩,帝姬如此要求于理不合……”

    秀禾径直挥手送来无数孤魂野鬼,“这些够你们的业绩指标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当即喜笑颜开,扯着铁链把我往外拖。

    我奋力挣扎,奈何锁骨上穿着铁链无法挣脱。

    僵持之际,忽然有人大喊:“阎罗大人驾临,统统让开!”

    阎罗大人,不就是他们说的蒋子期吗?

    趁黑白无常不备,我用内丹仅剩的仙力夺过铁链,拼命向阎罗走来的方向跑去。

    “蒋子期!”

    3

    黑无常回过神,运功上前一把扯过铁链,将我摔到地上用膝盖狠狠顶着我的后腰,把双手剪在身后。

    瞬间眼前一黑,只能靠本能奋力呼救:“蒋子期,救我……”

    眼见蒋子期渐渐走近,白无常紧急对我下了封口咒。

    我的嘴张张合合,却再也发不出半丝声响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,是蒋子期,是那个爱我如命的蒋子期!

    “回大人,是新来的恶鬼,生前穷凶极恶,死后也不安生!”

    “她不服管教妄图伤人,我们正想带她去十八层地狱!”

    我不是恶鬼,蒋子期,我是浮玉,你寻找百年的浮玉啊!

    可我发不出声,只能拼命瞪着蒋子期,希望他能认出我。

    蒋子期走到身边顿住脚步,居高临下望着我,眼中满是冰冷和疏离。

    “连个恶鬼都降服不了,我看你们的位置该换人了!”

    说完头也不回往前走,绝望的眼泪扑簌簌流下来。

    他没认出我,他怎么可以认不出我!

    黑白无常因我之故被责骂,心中憋着火统统发泄在我身上,他们拿着勾魂帆使劲抽打我的灵魂。

    没有内丹的保护,灵魂瞬间伤痕累累,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他们扯着我来到油锅地狱,里面的恶鬼被滚烫的热油一遍一遍淋涮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,转身就想逃,却被黑无常无情地一脚踹倒在油锅边。

    几滴热油滴落身上,瞬间火烧火燎,不敢想象若是被热油从头到尾淋一层,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!

    “我就是你们阎罗大人找了上百年的浮玉姑娘,求求你们带我去见他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和鬼差叉腰大笑。

    “你当我们是大傻子不成!一会你要冒充天界帝姬,如今又想冒充我们阎罗大人心上人,你冒充上瘾了!”

    “就凭你,还想当我们的阎罗夫人?”白无常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扯到铜镜前。

    “我们阎罗大人的浮玉姑娘貌若天仙,你看看你这鬼样子,连我看了都恶心,也敢肖想我们阎罗大人!”

    铜镜中,我脸上疤痕如同蚯蚓遍布,形如鬼魅,难怪蒋子期认不出我。

    我心中大急,指着脖子后,“我真的是你们阎罗要找的人,你看我的脖子后有梅花印记!”

    白无常怔愣在原地,“真的有个梅花印记,和阎罗大人所绘一模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黑无常瞅了一眼,“二弟,这个女人是个信口雌黄的骗子,你可别又上了她的当!”

    “若她真是阎罗大人找寻的人,刚才阎罗大人为何没有认出她?”

    “分明就是她为了躲避惩罚,偷偷描绘上去的!真恶心,为了活命你可真是不要脸,见个男人就往上扑!”

    “不,我真的是浮玉,你们要是不信叫蒋子期来辨认!”

    黑无常扯过我的头发,手起刀落,脖子后那层有梅花印记的皮掉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撕心裂肺的疼痛深入脑海,脖子后的鲜血淋漓染红了衣衫。

    “敢哄骗小爷,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骗子!”

    白无常回过神,舀起一勺热油,从头顶淋下。

    地府油锅是红莲业火所烧,热油所过之处身体被焚烧得支离破碎,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疼痛。

    我痛得蜷缩作一团。

    黑白无常邀功一般将我上刑的画面传送给秀禾,只听到她娇柔的声音说出最恶毒的话。

    “哎呀,原本就长得丑,如今被热油烫过,更是没眼看了,好可怕……”

    天后抚摸着她的背,“乖女儿,有母后在,谁也伤不了你!”

    我挣扎坐起身,朝着留影石伸出手,“母后,母后,我是浮玉,救救我……”

    天后勃然大怒,“黑白无常,我让你们好好教训这个骗子,你们是干什么吃的?”

    “什么腌臜玩意,竟然还敢叫我母后?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被斥,脸色很难看。

    黑无常掐着我的下巴,白无常拿着铁钳夹住我的舌头,生生拔下。

    生不如死的痛席卷全身,我痛得浑身颤抖在地上打滚,口中鲜血不断外溢,空洞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。

    “让你乱叫人,再给我们找麻烦,我把你扔进油锅炸熟了喂狗!”

    鬼差来来往往,那块带着梅花印记的皮被带了出去。

    意识恍惚间,好似听到蒋子期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块皮哪来的?”

    4

    众鬼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其中一个鼓起勇气。

    “回大人,可能是哪个恶鬼的皮囊……”

    “人在哪里?我现在就要见她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对话,慌乱拖着我想要藏起来。

    我无法呼喊,被拖拽间踢翻了一桶热油,烫得黑白无常吱哇乱叫。

    房门被嘭地一声踹开,蒋子期快步走进来。

    “大,大人……那块皮是她……”

    白无常顾不上疼痛,躬身迎上去。

    “大人,她就是个罪大恶极的骗子,小心伤了您!”

    阎罗挥手,一把推开挡道的白无常。

    头发不知被谁揪起,我的头被迫仰起,对上蒋子期沉痛的脸。

    “说,这块皮你从哪里得来的?”

    这块皮本就是我的啊,蒋子期,我是浮玉,你一直要找的浮玉!

    我张开嘴,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“她犯了什么罪,你们要拔她舌头?”

    黑无常战战兢兢,怨毒地瞪了我一眼:“她挑拨天家母女关系,犯了了口舌之罪!”

    蒋子期厌恶地看了我一眼,拳头紧攥。

    我知道他是想起了我历劫时的遭遇,我之所以会病弱,是因为亲生母亲遭人挑拨亲手给我喂下毒药。

    因此蒋子期格外憎恶那些搬弄口舌,尤其是挑拨别人母子亲情的人。

    蒋子期将那块皮珍而重之放在手中小心摩挲,眼中满是追忆和疼惜。

    “带下去,给我好好审,一定给我问出这块皮主人的下落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对视一眼,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。

    “大人放心,十八层地狱,一个一个让她走一遭,不怕问不出夫人的下落!”

    我惊惧交加,越发剧烈挣扎。

    但蒋子期却看到不看我一眼,黑白无常拿着铁链劈头盖脸抽下来。

    “贱人,安生点!”

    要是十八层地狱走个遍,我定会灰飞烟灭。

    我明明是天界尊贵的帝姬,为何要遭受如此屈辱,我不能死!

    我该怎么办,谁来救救我?

    黑白无常得意地悄声聊着,“将这个贱人走遍十八层地狱,天后和帝姬定当十分满意!”

    “我看还不够,这个小娘皮除了脸难看点,一身细皮嫩肉还不错!要不今晚我们把她扔进鬼楼,让那些恶鬼过过瘾!”

    如果被他们拽出这里,我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
    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,硬生生扯下一块头皮,奋力朝蒋子期扑过去。

    还不等我靠近,他身边的鬼差一脚将我踹飞。

    脖子上的玉佩磕在地上碎成两块,其中一块溅到蒋子期脚下。

    蒋子期弯腰捡起那半块玉佩,双手仔细摩挲,脸上闪出激动的神情。

    他飞奔而来捡起另半块,拼做一块,正是当初他亲手所雕刻的龙凤呈祥。

    他满眼惊喜和慌乱,缓缓俯身到我面前。

    黑白无常回神上前扯过铁链,“大人,您没事吧?我们现在就带她走!”

    蒋子期脸色阴沉得可怕,“滚!”

    黑白无常拽着我就要走,被蒋无期突然出手掀翻在地。

    他颤抖着手,一点点靠近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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