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款小说穿越之我在异世界躺平推荐_主角林清婉七杀公子小说新热门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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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婉七杀公子是小说《穿越之我在异世界躺平》的角色人物,是由作者羡慕天线宝宝的微笑写的一款女频衍生类小说。目前小说连载中,以下是小说《穿越之我在异世界躺平》的章节内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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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眼的阳光透过眼皮,灼烧着视网膜。林清婉想要抬手遮挡,却发现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。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,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和牲畜的腥臊。

"这个女奴,起价十两银子!"

粗犷的男声在头顶炸响,林清婉猛地睁开眼睛。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尘土飞扬的空地,四周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群。她跪在一个简陋的木台上,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脖子上套着沉重的铁链。

这是哪里?她不是正在加班赶方案吗?

"瞧瞧这身段,这脸蛋,买回去当个通房丫头都值了!"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

林清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穿着——粗布麻衣,衣襟大开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她想要挣扎,却发现浑身无力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
"十五两!"台下有人喊价。

"二十两!"

"二十五两!"

叫价声此起彼伏,林清婉只觉得天旋地转。她穿越了?还成了奴隶?

"五十两!"一个清冷的男声突然响起,压过了所有嘈杂。

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,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来。他约莫二十出头,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,眉目如画,却带着几分凌厉之气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别着的一柄长剑,剑鞘上镶嵌着七颗血红色的宝石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
"是七杀公子!"人群中响起惊呼。

"七杀公子竟然亲自来买奴隶?"

"听说他最近在找一批死士......"

林清婉对上男子的目光,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寒星闪烁,让人不寒而栗。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。

"就她了。"男子丢下一袋银子,拽着铁链就要离开。

"等等!"一个娇媚的女声突然响起,"我出一百两!"

人群再次骚动起来。林清婉抬头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款款走来。她约莫十七八岁,容貌艳丽,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气度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别着的一块玉佩,上面刻着一个"萧"字。

"是萧家大小姐!"

"听说她最喜欢收集美人......"

七杀公子眯起眼睛:"萧小姐这是要与我争?"

"怎么?"萧小姐轻笑一声,"七杀公子连这点面子都不给?"

两人目光交汇,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。林清婉只觉得头皮发麻,她这是要被当成货物争抢了吗?

"两百两。"七杀公子冷冷开口。

"三百两!"萧小姐不甘示弱。

"五百两。"

"一千两!"

现场一片哗然。一千两银子,足够买下整个奴隶市场了。

七杀公子沉默片刻,突然松开铁链:"既然萧小姐如此喜欢,那就让给你吧。"

林清婉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萧小姐的侍女拽了过去。她踉跄着走下木台,余光瞥见七杀公子转身离去的背影,不知为何,总觉得他的眼神意味深长。

"小美人,跟我回府吧。"萧小姐捏了捏她的脸蛋,"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。"

林清婉被塞进一辆华丽的马车,马车里熏着浓郁的香料,熏得她头晕目眩。她想要逃跑,却发现手脚都被铁链锁住,根本动弹不得。

马车缓缓启动,林清婉靠在车厢上,努力整理着混乱的思绪。她穿越了,成了一个奴隶,还被一个富家小姐买走了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她会被当成玩物吗?还是会......

"小姐,前面就是萧府了。"侍女的声音传来。

林清婉掀开车帘一角,只见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出现在眼前。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铜钉,门前立着两尊石狮子,威风凛凛。

马车从侧门驶入,穿过长长的回廊,最后停在一处僻静的院落前。

"带她去沐浴更衣。"萧小姐吩咐道。

林清婉被带进一间奢华的浴室,几个侍女七手八脚地扒光她的衣服,将她按进温热的浴池里。她想要挣扎,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
"别白费力气了。"一个侍女冷笑道,"你被下了软骨散,十二个时辰内都别想动弹。"

林清婉心中一沉。她这是刚出虎穴,又入狼窝啊。

沐浴完毕,侍女们给她换上华丽的衣裙,将她带到一间布置奢华的房间。房间里点着熏香,床上铺着锦缎被褥,处处透着暧昧的气息。

"乖乖等着吧。"侍女将她推倒在床上,"小姐很快就来。"

房门被关上,林清婉躺在床上,听着自己的心跳声。她必须想办法逃走,否则......

突然,窗外传来一声轻响。林清婉勉强转过头,只见一道黑影从窗外翻进来,正是白天那个七杀公子!

"别出声。"七杀公子捂住她的嘴,"我是来救你的。"

林清婉瞪大眼睛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打横抱起。七杀公子身形矫健,抱着她轻松地翻出窗外,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中。

"你......"林清婉想要说话,却被他打断。

"别问,先离开这里再说。"

七杀公子抱着她在屋顶上飞奔,夜风呼啸而过。林清婉靠在他怀里,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,莫名觉得安心。

突然,七杀公子停下脚步,将她放在一处隐蔽的角落。

"在这里等我。"他低声说,"我去引开追兵。"

林清婉想要拉住他,却抓了个空。她看着七杀公子消失在夜色中,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远处传来打斗声,林清婉蜷缩在角落里,听着自己的心跳声。她不知道七杀公子为什么要救她,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——她的命运,从这一刻起,将彻底改变。

林清婉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。

七杀公子单膝跪地,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成两截,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地上。他的玄色锦袍早已被鲜血浸透,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。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尸体,每一具都死状可怖。

"你......"林清婉颤抖着声音,想要上前扶他。

"别过来!"七杀公子厉声喝道,声音却已经虚弱不堪。他抬起头,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沾满了血迹,眼神却依然锐利如刀。

林清婉僵在原地。她看着七杀公子艰难地站起身,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,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。

"七杀公子!"她再也顾不得其他,冲上前去。

七杀公子的呼吸已经微弱,胸前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。林清婉手忙脚乱地撕下裙摆,想要为他止血,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。血是怎么都止不住,他顿时泪如雨下,不停的颤抖着,林清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想着自己看过的武侠小说和电视剧,像这种侠士身上一般都备着保命的药丸,于是林清婉便在七杀公子的身上仔细翻找了一通,果然找到了一粒药丸,林清婉毫不犹豫的喂他吃下,不一会儿他发现血止住了。

林清婉拖着七杀公子沉重的身体,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。七杀公子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,但依然昏迷不醒。她的手臂被他的重量压得发麻,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
远处传来阵阵犬吠声,林清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她不敢走大路,只能在树林中穿行。荆棘划破了她的裙摆,树枝抽打着她的脸颊,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。

终于,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,她看到了一个村庄的轮廓。村口有一座破旧的庙宇,庙门半开半掩,里面黑漆漆的。

林清婉咬了咬牙,拖着七杀公子向庙里走去。庙里供奉的是一尊已经斑驳的佛像,香案上积满了灰尘。她将七杀公子放在角落里,又找来一些干草铺在地上。

"坚持住......"她轻声说道,伸手探了探七杀公子的鼻息。虽然微弱,但还算平稳。

就在这时,庙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林清婉的心猛地揪紧了,她环顾四周,想要找个地方躲藏,却发现这破庙里根本没有藏身之处。

"咦?庙里怎么有光?"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。

林清婉屏住呼吸,握紧了手中的匕首。这是她唯一能防身的武器了。

脚步声越来越近,一个身影出现在庙门口。那是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书生,背着书箱,手里提着一盏灯笼。灯笼的光照亮了他的脸,那是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容,眉目如画,带着几分书卷气。

书生看到庙里的情景,明显愣了一下:"这位姑娘......"

林清婉警惕地看着他:"你是谁?"

书生放下书箱,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:"在下姓顾,名远清,是这附近青山书院的学生。今日从书院回来,路过此地,看到庙里有光,所以......"

他的目光落在七杀公子身上,眉头微皱:"这位兄台受伤了?"

林清婉依然没有放松警惕:"与你无关。"

顾远清却上前一步:"姑娘莫要误会。在下略通医术,或许可以帮上忙。"

林清婉犹豫了一下。七杀公子的伤势确实需要处理,而她一个人实在力不从心。

"你......真的会医术?"

顾远清点点头,从书箱里取出一个小包:"这是家传的金疮药,对刀剑伤很有效。"

林清婉终于让开了位置。顾远清蹲下身,仔细检查七杀公子的伤势。他的动作很轻柔,手法也很专业。

"伤口处理得很及时,"他一边上药一边说道,"不过这位兄台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调养。"

林清婉松了口气:"谢谢你......"

顾远清抬头看了她一眼,只这一眼他便深陷其中,眼前的姑娘是一种令人屏息的惊艳。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白皙,在阳光下仿佛能透出淡淡的光晕。眉如远山含黛,眼若秋水盈盈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,眨眼间仿佛能撩动人心。她的鼻梁高挺秀气,唇色如樱,不点而朱,他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下:"姑娘不必客气。只是......"他欲言又止。

"只是什么?"

"这位兄台的伤势,看起来不像是寻常的意外啊。"顾远清意有所指地说道。

林清婉心中一紧:"你什么意思?"

顾远清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:"姑娘不必紧张。在下虽然是个书生,但也知道江湖上的事。这位兄台......"他看了眼七杀公子,"恐怕不是普通人吧?"

林清婉握紧了手中的匕首:"你想怎么样?"

顾远清却笑了:"姑娘误会了。在下只是想提醒姑娘,这附近最近不太平。听说潇府在追捕什么人,已经派了好几拨人马在附近搜查。"

林清婉的心猛地一跳。

顾远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:"这天色已晚,姑娘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。不如......"他犹豫了一下,"不如到寒舍暂住一晚?"

林清婉警惕地看着他:"不必了,我们在这里就好。"

顾远清却坚持道:"姑娘放心,寒舍就在村口,家中只有老母和兄弟两人。而且......"他看了眼七杀公子,"这位兄台的伤势,也需要更好的环境休养。"

林清婉犹豫了。顾远清说得对,七杀公子需要更好的环境。而且,如果潇府的人真的在附近搜查,这破庙确实不安全。

"好,"她终于点头,"那就麻烦顾公子了。"

顾远清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:"姑娘客气了。"

他背起书箱,又帮林清婉扶起七杀公子。三人趁着夜色,悄悄向村口走去。

顾远清的家是一间普通的农家小院,院子里种着几株梅树。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正在院子里喂鸡,看到他们进来,明显愣了一下。

"远清,这是......"

"娘,"顾远清解释道,"这两位是......是我的朋友,路上遇到点麻烦,想在咱们家借住一晚。"

老妇人看了看林清婉,又看了看昏迷的七杀公子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:"快进来吧,我去收拾客房。"

林清婉扶着七杀公子进了屋。顾远清将他安置在床上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口。

林清婉焦急地问:“怎么样,他没事吧”

顾远清为难的说:“我只是帮这位公子清理了外伤,但这个公子的气息仍然十分微弱,至于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,在下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林清婉一听,心里真的不是滋味,自己刚穿越醒来,就经历了买卖和出逃。现在一放松下来顿时晕了过去,顾远清一见,立马眼疾手快的将林清婉揽入怀中,嗅着怀中人的清香,顾远清不好意思的将她抱进他的卧室,并给她盖好被褥就出去了。

顾远清刚走出房门,就看到母亲和大哥顾远江正焦急地等在门口。月光下,顾母的脸上写满了担忧,而顾远江则是一脸严肃。

"远儿,"顾母一把拉住他的手,"那位姑娘怎么样了?"

顾远清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:"娘放心,她没事,只是受了些惊吓。天色不早了,大哥和娘先去休息吧,有时明天再说"

翌日清晨,林清婉睁眼,入目的就是茅草屋顶,林清婉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生怕吵醒趴在床边熟睡的顾远清。她推开茅草屋的门,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,微风拂过,带来一丝凉意。她站在门口,环顾四周,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恍惚。

古色古香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村庄里,青砖灰瓦,屋檐下挂着几串风铃,随风轻轻摇曳。村庄里的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,有的在田间劳作,有的在井边打水,还有的挑着担子匆匆走过。清一色的都是男人,没有见到一个女人。远处传来鸡鸣声和孩童的嬉闹声,整个村庄充满了生机。

林清婉深吸了一口气,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。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,再抬头望向这片陌生的世界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真的穿越了,不再是那个熟悉的现代世界,而是来到了这个古朴的村庄。

她站在门口,思绪万千,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,也有对新生活的好奇。她知道,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,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。而这一切,或许才刚刚开始。
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林清婉回头一看,顾远清正站在她身后,眼神温柔地看着她。

“你醒了?”顾远清轻声问道,语气中带着关切。

林清婉点了点头,微微一笑:“嗯,刚醒。出来看看。”

顾远清走到她身边,与她并肩站着,望向远处的村庄:“这里很美,对吧?”

林清婉看着眼前的一切,心中渐渐平静下来。她轻声说道:“是啊,很美。”

两人静静地站在门口,享受着清晨的宁静。林清婉知道,无论未来如何,她都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,开始一段全新的旅程。

不一会儿顾就招呼两人用早饭了。在饭桌上顾母大量着林清婉,问:“姑娘贵姓,为何回来到我们这里”林清婉听到顾母的询问,心中微微一紧,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。她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回答,毕竟她的来历和身份在这个时代显得格外特殊。

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碗筷,抬起头,微笑着看向顾母,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我姓林,名清婉,本是江南人士。家中遭遇变故,流落至此。至于那位公子……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顾远清,见他神色如常,便继续说道,“他是我的救命恩人。我们在路上相遇,他见我孤身一人,便好心带我同行。至于为何来到这里,也是机缘巧合,途中遇到了一些麻烦,幸得顾公子相助,才得以安全抵达。”

顾远清听到林清婉的回答,微微点头,似乎对她的解释并无异议。他接过话头,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林姑娘确实是我在路上遇到的,见她孤身一人,便带她一同前来。至于其他的事情,还望母亲不必多问,毕竟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往。”

顾母听了两人的解释,虽然心中仍有疑惑,在这女子及其珍贵的世界,那位女子出门不是左拥又促的,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。他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原来如此,林姑娘既然来了,便是我们村的客人。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
林清婉感激地点了点头:“多谢伯母关心,我会的。”

此时顾远江抬头看了林清婉一眼,顿时耳面通红的低着头不停干饭。

桌上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,大家继续用早餐。林清婉低头吃着饭,心中却思绪万千。她知道,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和来历终究是个隐患,必须尽快找到安身立命的方法。而顾远清,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帮她遮掩,这让她心中多了几分感激。

而另一边出来追寻的人无一人回去禀报,潇小姐在闺房内发了好大一通火,身边的丫鬟大着胆子安慰道:“小姐别人生气,气坏身体不值得、既然那位侯府林小姐没有找到,多半是出了什么意外了,要是安然无恙,侯府也不至于现在都还没有她回去的消息。既然她自己失踪了,这样你就可以安心的去求取宁王殿下了。”

潇小姐一听言之有理,这才吩咐下面的人不用再去寻找咯

早饭过后,阳光透过窗棂洒进顾家的厅堂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。顾母端坐在房中,神色凝重,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茶,目光在顾远清和顾远江之间来回扫视。顾远清低垂着头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神情有些不安;顾远江则站在一旁,眉头微皱,似乎对母亲接下来要说的话有所预感。

“远清,”顾母缓缓开口,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你今年若是再不把自己嫁出去,明年便不能参加科考了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落在顾远清身上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决绝,“这是规矩,娘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
顾远清闻言,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甘。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只是咬了咬唇,低下头去。顾远江见状,忍不住上前一步,低声劝道:“娘,远清他……未必愿意这么早嫁人,况且他学识过人,若能参加科考,未必不能为家族争光。”

顾母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:“男子终究是要嫁人的,科考虽好,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远清,你要明白娘的苦心。”

房内的气氛一时凝重,顾远清的手指攥得更紧,指节微微发白。他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既有对未来的迷茫,也有对命运的不甘。然而,她终究没有开口反驳,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
就在这时,房外的林清婉正悄然站在门外,屏息凝神地听着房内的对话。她的手指轻轻搭在门框上,指尖微微发凉。她原本只是路过,却无意间听到了这番对话。顾母的话如同一记重锤,敲在她的心上,让她对这个世界的规则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
现在的这个大周王朝是一个加空的世界,虽然还是男子当政,但是由于女子的出生率降低,导致男女比例极度失调,已经到了女子可以三夫四侍的程度,而男子年满18未能嫁人便不能科考,年满20仍未嫁人,那就只能任官府强行分配,到时候分配到什么样子女子,那便只能听天由命了,并且男子一旦嫁人除非亡故,不能和离,一生只能守着一个妻主。妻主死亡没有子嗣的便只能陪葬。

房内的对话仍在继续,顾母看着顾远江说:江儿,你这也要马上及冠了,要是不能在及冠前婚配,就只能去从军,但是母亲不愿你们离开我身边。

顾远江听见母亲的话,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

顾母道:“之前你们父亲在世时,给你们订了一门亲事,就是你姑妈家的远房表妹,明天远清和远江随我去女方家谈谈这门婚事,看看能不能年前把你二人都嫁出去。”

听到这里,林清婉悄悄离开屋外,来到七杀公子的身旁,注视着床上人安静的容颜,想着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见的人,并且这人还为了救她身受重伤,至今昏迷不醒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。

反看自己这个身驱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,自己在现代也不过是个上班族,每天九九六,来到这个世界也不像别的穿越女那样拥有金手指,空间灵泉之类的,加上没有原身的记忆,对现在的情况也不胜了解,更不知道怎样在这个异世界生存下来。就在这时房外响起了敲门声:“林姑娘,你在吗?”林清婉收拾收拾了自己的情绪,打开房门,迎面而来的是顾远清英俊的容颜,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,眉目如画,气质如兰。他的五官精致得近乎完美,眉如远山,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不羁的英气;眼眸深邃如潭,仿佛能看透人心,却又带着几分清冷疏离。鼻梁高挺,唇线分明,唇角微微上扬时,总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,却又不敢轻易亵渎。虽然穿着粗布麻衣,也难言他周身的帅气。林清婉愣了愣,才回过神来,因为就算现代的小鲜肉也没有这么完美的。她问“顾公子,请问有什么事吗,我知道是我叨扰了,但是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,我不知道我来自哪里,更不知到能去何处”顾远清一听就知道她是误会了,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的林小姐,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,我是来看看这位公子怎么样了”林清婉一听,顿时羞红了脸,连忙让开,让顾远清进屋查看,顾远清蒋她的羞怯尽收眼底,嘴角不住的扬了扬。

顾远清来到七杀公子的床前,给他把了把脉,发现他身体仍然虚弱,林清婉在一旁焦急的问:“请问他怎么样了?”

顾远清问:“冒昧问一下,他是林姑娘的正君吗?你如此关心他。”

林清婉不住的摇手,不是的不是的,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的命都是他给我,自然得关心一二,顾远清一听,心里顿时涌出一抹喜悦,他自己也不知道喜从何来。

翌日清晨,顾家上下忙碌起来。顾母早早准备好一筐鸡蛋,几匹粗布,还有自己娶亲时的一对银簪,都是为女方家准备的。顾远江神色平静,似乎对这门亲事并无太多想法;而顾远清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目光时不时飘向窗外,仿佛在思索着什么。他知道,自己即将面对的不仅是兄长的婚事,还有自己未来的命运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书卷,那是他平日里最珍视的东西,可如今却显得如此无力。

林清婉站在一旁,看着顾家人忙碌的身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默默的进屋,坐在七杀公子的床前,自言自语的道:“帅哥,你什么时候可以醒来,你这样躺着,我也没法带你走,也不知道去哪里,在这里我感觉似乎是打扰到人家了。”

屋外,“远清,你也准备一下,待会儿一起去。”顾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

顾远清点了点头,默默回房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。

一家人坐村里的牛车,向隔壁村出发了,顿时屋内就只剩林清婉一人,她缓缓打开房门来到院中,看着周围简单的家具,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。

下午林清婉见顾家母子三人回来,顾母脸上忍不住的笑意。

她跟顾母问了声好,顾母今天高兴也拉着林清婉说:“林小姐,我们家两个臭小子终于可以嫁出去了,我也算是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,今天高兴,我多去做几个菜,我们庆祝庆祝”林清婉看向顾远清,说了声恭喜,顾远清没敢直视林清婉,埋头向自己屋内走去。顾远江见自己弟弟这样也看明白了,也绕过林清婉向里屋走去。

傍晚时分,顾家的厅堂内灯火通明,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。顾母特意下厨,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,香气四溢,令人垂涎。顾远清、顾远江和林清婉围坐在桌旁,气氛温馨而热闹。

顾母笑着为几人夹菜,语气中满是慈爱:“远清、远江,你们多吃点,林姑娘也是,别客气。”林清婉微笑着点头,轻声道谢,举止温婉得体。

顾远清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,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林清婉身上。她今日穿了一袭素雅的衣裙,发间别着一支简单的木簪,眉目如画,神情温婉。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,让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。

酒过三巡,顾远清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眼神也有些迷离。他放下酒杯,深吸一口气,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。他转头看向林清婉,声音低沉而温柔:“林姑娘,我有件事……想跟你说。”

林清婉微微一怔,抬头看向他,眼中带着一丝疑惑。“顾公子,怎么了?”

顾远清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犹豫,但更多的是坚定。他缓缓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:“家里……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,是远房表妹。母亲今天去女方家拜访,把婚事定了下来,就在下个月28号。”

林清婉闻言,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她低下头,轻声道:“那……恭喜你了。心想,以后有女主人了,自己是不是也该离开了”

顾远清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:“恭喜?可我并不想嫁她。”他说着,目光紧紧盯着林清婉,眼中满是深情。“林姑娘,我心里……早已有了别人。”

林清婉的心猛地一跳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她抬起头,与顾远清的目光相接,眼中带着一丝慌乱与期待。“顾公子,你……”

顾远清深吸一口气,借着酒意,终于将压抑已久的情感倾吐而出:“林姑娘,我喜欢的人……是你。从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被你深深吸引。你的温柔、你的美丽、你的一颦一笑,都让我无法自拔。我知道,或许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,但我真的不想错过你。”

林清婉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,心跳得飞快。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能低声道:“顾公子,你喝多了……”

顾远清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而深情:“不,我没有喝多。林姑娘,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。我不想嫁别人,我只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桌上一时陷入了沉默,顾远江和顾母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。顾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却没有开口打断。

林清婉低下头,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她早已对顾远清心生好感,面对这样的大帅哥,在现实世界都是不敢想的,只是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地向她表白,不是说古人都很含蓄吗,怎么到她这里......。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,声音细如蚊呐:“顾公子,我……我也喜欢你。可是,你的婚事已经定了,我们……不可能了?”

顾远清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与坚定。他伸手轻轻握住林清婉的手,柔声道:“清婉,可以这样叫你吗?”林清婉点了点头,顾远清更是高兴的像个小孩说:“只要你愿意,我母亲不会反对的。我不想错过你,也不想辜负自己的心。”

林清婉抬起头,眼中带着一丝泪光,却也有着一抹坚定。她轻轻点了点头,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。“远清,我愿意……和你一起面对。”

顾远清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紧紧握住她的手,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。桌旁的顾母和顾远江对视一眼,眼中带着几分欣慰与无奈,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
夜色渐深,厅堂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,映照在两人身上,仿佛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美好。风轻轻拂过,带来阵阵花香,仿佛在为他们的未来送上祝福。
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,顾远清缓缓睁开眼,只觉得头昏眼花,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——他向林清婉表白了心意,而她,也回应了他的感情。想到这里,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,心中满是欢喜与期待。

“清婉……”他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,仿佛这两个字能带给他无尽的力量。今天是回书院的日子,他起身整理好衣衫,心中暗暗下定决心:一定要更加努力读书,将来考取功名,回报林清婉的深情。

收拾妥当后,顾远清踏上了回书院的路。一路上,他的心情格外轻松,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。林清婉一觉醒来,就听见顾母说顾远清已经回书院了,表明心以后,林清婉作为顾远清的准妻主,也就有了光明正大住在顾家的理由了。而另一边顾远清刚踏入书院的大门,他便听到一阵刺耳的嘲笑声。

“哟,这不是顾远清吗?怎么,还没找到妻主呢?”李公子站在一群同窗中间,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,目光轻蔑地扫过顾远清,“听说你家里给你安排了好几门亲事,可都没成?是不是没人愿意要你啊?最后只能求人家收留,侍君的位置都争着去做,这是多怕自己嫁不出去呀?”

顾远清脚步一顿,眉头微微皱起。他知道李公子一向喜欢嘲讽别人,但今天的话却格外刺耳。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不快,淡淡回应:“李公子,我的婚事不劳你费心。”

李公子却不依不饶,嗤笑一声:“哎呀,别不好意思嘛!你看我,虽然只是陈小萱的丈夫之一,但至少有人要啊!你呢?连个妻主都找不到,真是可怜啊!还得是我家小萱可怜,才同意收了你”

听到“陈小萱”这个名字,顾远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陈小萱是书院中有名的才女,家境优渥,容貌出众,早已娶了几位丈夫,李公子便是其中之一。然而,顾远清对陈小萱并无太多好感。之前母亲去求亲的时候他就没有多在意,想着谁做妻主都一样,反正自己也没有喜欢的人,大不了以后敬而远之就可以了。

顾远清冷冷看了李公子一眼,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锋芒:“李公子,妻主多寡并不能证明一个人的价值。与其在这里嘲讽别人,不如多读些书,提升自己。”

李公子被他的话噎住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。他冷哼一声,甩袖离去,口中还不忘嘀咕:“装什么清高!等你一辈子嫁不出去,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!”

顾远清没有理会他的嘲讽,径直走向自己的书桌。他坐下后,翻开书卷,目光坚定而专注。他知道,这个世界对男子的评判标准或许苛刻,但他并不想被这些世俗的规则束缚。他相信,只要自己足够优秀,终有一天能赢得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
“清婉,等我。”他在心中默念,手中的笔在纸上飞快地书写着,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与决心都倾注其中。

阳光洒在他的书桌上,映出他专注的侧脸。他的心中充满了力量,仿佛昨夜的告白与今日的嘲讽都成了他前行的动力。他知道,未来的路或许艰难,但只要心中有爱,有信念,他便无所畏惧。

夜色沉沉,陈小萱的府邸内一片静谧。李公子的房间内,烛光摇曳,映照出满室的暖意。李公子坐在床边,手中捧着一本书,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门口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不多时,房门被轻轻推开,陈小萱缓步走了进来。她今日穿了一袭淡紫色的长裙,发间别着一支精致的金簪,眉目如画,神情中带着几分慵懒与妩媚。李公子见状,连忙起身迎上前,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:“妻主,您来了。”

陈小萱微微一笑,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,语气温柔:“今日事务繁忙,让你久等了。”

李公子低下头,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声音轻柔:“妻主辛苦,能等到您,是我的福气。”

陈小萱轻笑一声,拉着他坐到床边,目光中带着几分宠溺:“你啊,总是这么会说话。”

李公子顺势靠在她肩头,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:“妻主,今日我在书院受了些委屈,心里难受得很。”

陈小萱眉头微皱,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发丝,语气关切:“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

李公子抬起头,眼中带着几分委屈:“是那顾远清,他今日在书院里大放厥词,说妻主多寡并不能证明一个人的价值,还暗指您娶夫是势利之举。我气不过,与他争辩了几句,却被他嘲讽了一番。”

陈小萱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。她轻轻拍了拍李公子的手背,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:“别为这种人生气,他不值得你放在心上。”

李公子点了点头,眼中却依旧带着几分不甘:“妻主,我只是为您不平。您这般优秀,他却如此诋毁您,实在令人气愤。”

陈小萱微微一笑,伸手抬起他的下巴,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意:“有你这么为我着想,我很开心。不过,这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,我会处理的。”

李公子看着她温柔的目光,心中一阵悸动,忍不住凑近了些,低声道:“妻主,您对我真好。”

陈小萱轻笑一声,低头在他额间轻轻一吻,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:“你是我的人,我自然要对你好。”

李公子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,心跳得飞快。他伸手轻轻环住陈小萱的腰,语气中带着几分依恋:“妻主,我……我真的很喜欢您。”

陈小萱的目光柔和下来,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发丝,语气温柔:“我知道。”

两人相拥而坐,烛光映照在他们的身上,映出一幅温馨而旖旎的画面。李公子靠在陈小萱的肩头,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,心中满是幸福与满足。他知道,自己虽然只是她众多丈夫中的一员,但只要能留在她身边,便已足够。

陈小萱轻轻抚摸着李公子的背,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思。她虽然对李公子的撒娇与依恋习以为常,但心中却并未完全放下顾远清的事。她暗暗下定决心,明日定要亲自去会一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顾远清。

夜色渐深,房内的烛光渐渐暗淡,只剩下两人依偎的身影。风轻轻拂过,带来阵阵花香,仿佛在为这一刻增添几分温柔与静谧。

次日,陈小萱带着几名随从,气势汹汹地来到顾家。顾母听闻陈小萱来访,连忙迎了出来,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与恭敬:“陈小姐,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?”

陈小萱冷冷看了顾母一眼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:“顾夫人,我今日来,是想问问您,您家顾远清究竟是什么意思?他在外败坏我的名声,说我娶夫是势利之举,这般不守夫德,您难道不管管吗?”

顾母闻言,心中一惊,连忙赔笑道:“陈小姐,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?远清一向守礼,怎会做出这等事?”

陈小萱冷哼一声,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递给顾母:“这是李公子亲耳所闻,难道还有假?顾夫人,您若是不信,大可以叫顾远清出来对质!”

顾母接过信,匆匆扫了几眼,脸色渐渐变得难看。她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不安,道:远清昨日已回书院,今日不在家中,下次他回来我定带他亲自登门致歉。

这时林清婉从房中走出来,陈小萱见她,眼前一亮,回头看向顾母道:“你们这是在存心羞辱我吗?既然你家儿子已经娶亲,昨日又何苦来我家求亲。”

顾母一听,连忙打圆场:“不是的,陈小姐你误会了,这是我家远房亲戚,只是暂住家中。

陈小萱冷冷看了顾母一眼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:“顾伯母,您家顾远清即看不上我,当初你又何必惺惺作态的前来求亲,做我的侍君,已经是看见我们是亲戚的份上,别这么不识好歹。”

顾母连忙称:“是,是,是”

陈小萱道:“既然你家这么看不上我,婚约就此作罢,你们家我可不敢高攀”

顾母一听顿时急了,虽然远清有了着落,但是远江没有呀,眼看远江就要及冠,这退了亲该如何是好呀。连忙拉着陈小萱的衣角道:“陈小姐,是我们家远清不懂事,还请你大人有大量,原谅他这次。

陈小萱气愤不已,拂袖而去。

徒留顾母在厅中凌乱,林清婉不知该如何是好,缓缓走到顾母身前,本想安慰几句。没想到,顾母一见林清婉顿时心中有了计较。她拉着林清婉的手说:“清婉呀,你看你跟远清既已两情相悦,可不可以连远江一起娶了,现在兄弟共侍一妻的也不在少数,林清婉一听顿时被雷的外焦里嫩,还有这样好的福利,想想她这个现代人都高兴,内心虽然喜悦,但面上不显,顾母还在重口婆心的说着”林清婉的思绪已飘向了远方。顾远江属于身强力壮型,大众的小麦肤色是日常劳作所得,他比顾远清属于另一个类型。他们两人一人清冷贵气,一人阳光健壮。

顾母见林清婉没有反对,麻烦事变成喜事,儿子由原来的侍君,变成正夫,顿时喜上眉梢,连忙吩咐顾远江去学堂把顾远清找回来,并请假几天,把婚事办了再去书院,顾远江听见此事,心中也没有多大情绪,因为他知道,林清婉娶他是随带的。便也驾着牛车去镇上的书院找顾远清去了。

顾母趁热打铁,生怕林清婉后悔,第二天就购买了红绸和大红喜烛,将家里布置了一番,并且简单邀请了几个亲近之人一起见证三位新人的婚礼

夜色深沉,顾府内一片静谧,唯有顾远清的房中透出些许暖黄的灯光。今日是他与林清婉的大喜之日,房内红烛高照,喜字贴满窗棂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酒香。

顾远清身穿大红喜袍,眉目如画,神情中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。他轻轻推开房门,见林清婉端坐在床边,头戴红盖头,身姿婀娜,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。他缓步走到她面前,低声唤道:“清婉。”

林清婉微微一动,红盖头下的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。她轻声道:“远清。”

顾远清伸手轻轻掀开她的盖头,露出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。她的眼眸如水,脸颊微红,眉目间带着几分羞涩与温柔。顾远清看得心中一荡,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,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情:“清婉,你真美。”

林清婉低下头,脸颊更红了几分,声音细如蚊呐:“远清,我……我有些紧张。”

顾远清轻笑一声,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
两人相视而坐,红烛映照在他们的身上,映出一幅温馨而旖旎的画面。顾远清轻轻揽过林清婉的肩,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,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:“清婉,从今以后,我们便是夫妻了。”

林清婉靠在他的怀中,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,心中满是幸福与安心。她轻轻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远清,我会好好待你,与你共度此生。”

顾远清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唇。那一瞬间,时间仿佛静止,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,他撬开他的唇齿,席卷着她口中的空气,双手顺着她的腰间不住的向上游走,直到抚摸上那两处浑圆,林清婉止不住的发出一阵阵的轻吟,红烛的火焰也随之摇曳,仿佛在为这一刻增添几分温柔与炽热。

与此同时,房外的顾远江正悄然站在院中,手中握着一壶酒,目光复杂地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。他是顾远清的兄长,今日弟弟大婚,他本应高兴,可心中却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
房内传来低低的呢喃与喘息声,顾远江的手指微微收紧,指节有些发白。他的心跳得飞快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清婉那张清丽的脸庞。他知道,自己不该有这样的念头,可是作为一个成年男子,心中的情感却如同潮水般汹涌,难以抑制。

他仰头灌了一口酒,酒液辛辣,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躁动。房内的声音愈发清晰,顾远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他紧紧闭上眼,试图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压下,可越是压抑,心中的渴望却愈发强烈。

“远清……清婉……”他在心中默念着两人的名字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酒壶,指节微微发白。

夜风轻轻拂过,带来阵阵凉意,却无法平息他心中的火热。顾远江深吸一口气,转身快步离开了院落,脚步有些踉跄。他知道,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,否则心中的情感会彻底失控。

他走到院外的竹林边,仰头望向夜空,月光洒在他的身上,映出他孤独的身影。他低声苦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:“顾远江,你真是疯了……”

夜风拂过竹林,发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在回应他心中的无奈与挣扎。顾远江仰头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,随后将酒壶狠狠摔在地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。

他知道,从今以后,自己必须将这份情感深深埋藏,再也不能让它见光。可心中的那份悸动,却如同烙印一般,再也无法抹去。

翌日清晨,顾远清缓缓睁开眼,视线还有些模糊。他微微侧头,便看见怀中熟睡的人儿。她的侧颜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,眉眼如画,鼻梁挺秀,唇角微微上扬,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顾远的心猛地一跳,仿佛被什么轻轻拨动,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从心底涌上来,瞬间填满了胸腔。这时林清婉睁着朦胧的睡眼,看着眼前清俊的人儿,回想起昨晚的荒唐,她这在现实中母胎单身20几年的单身狗顿时羞红了脸,连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,这是顾远清满含爱意的说:“婉婉这是怎么了,是为夫昨晚伺候的不够好吗,婉婉一见为夫就躲着。”

此时的林清婉在被子内娇滴滴:“嗯”咯声

顾远清顿时转进被子里,两人在被子里嬉闹一阵,不一会儿房内又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,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。

庭院中,顾远江正挥动着斧头,一下一下地劈着柴火。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,劈柴的动作更加干脆利落了,斧头落下时发出“咔嚓”的声响,木屑四溅。阳光洒在他的肩头,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,他却浑然不觉,只想手中的活计来让自己屏蔽掉一切声音。空气中弥漫着木柴的清香,混合着清晨的露水气息,显得格外清新。

厨房里,顾母正忙碌着。灶台上的铁锅里冒着热气,她手持锅铲,时不时翻动着锅里的菜肴,香气四溢。她的动作娴熟而从容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仿佛在为家人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而感到满足。灶火映红了她的脸庞,显得格外温暖。

林清婉两人在房里闹腾了一会,直到林清婉累的再次熟睡过去,一觉醒来已是正午时分,身边那还有顾远清的身影,这时她扶着自己的腰缓缓起身,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,心中对顾远清的认识又多了一分,心里默默的骂着顾远清这个狗男人是属狗的吗,这还让她怎么出去见人。此时,顾远清推门进来就看见林清婉自己在懊恼着,嘴角忍不住的上扬,走近床前道:“婉婉,来为夫替你梳妆。”

林清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,便任由他抱着穿衣打扮了。即便在穿衣时顾远清也不老实,梳妆整整花了大半个时辰。

林清婉穿戴好,便和顾远清两人一起来到堂中给顾母敬茶,顾母喝过林清婉的茶,高兴的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旁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。她坐在林清婉对面,目光慈爱地看着她,缓缓开口道:“清婉,既然你来了顾家,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。”

林清婉微微点头,神情认真地看着顾母,等待她继续说下去。

顾母轻叹一声,目光有些悠远,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时光。“这个世道,女子稀少,珍贵如金。按照世俗的规矩,女子多娶夫是常事,为的是繁衍子嗣,延续家族。可当年我与远清的父亲相遇时,便认定了他一人。我们不愿被世俗束缚,选择了来这山村隐居,过着简单的生活。”

她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坚定。“远清的父亲是个温柔而坚韧的人,我们虽清贫,却过得很快乐。他走后,我也没有再娶。一来是因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,二来也是想好好照顾这两个孩子。”说到这里,顾母的目光转向窗外,顾远江正将劈好的柴火整齐地堆放在墙角,动作利落而有力。

“远江和远清都是懂事的孩子,尤其是远清,性子沉稳,心思细腻。”顾母收回目光,看向林清婉,眼中带着几分期待。“清婉,你是个好姑娘,我看得出来。远清对你,是真心实意的。这世道虽乱,但我希望你们能像我和他父亲一样,彼此珍惜,携手走过这一生。”

林清婉听着顾母的话,心中涌起一阵暖流。她低头看了看碗中袅袅升起的热气,轻声说道:“伯母,我明白。远清待我很好,我也会好好待他,待这个家。”

顾母欣慰地点了点头,伸手轻轻拍了拍林清婉的手背。“好孩子,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这个家虽然简单,但只要我们心在一处,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
厨房外,顾远江将最后一捆柴火堆放整齐,擦了擦额头的汗,抬头望向厨房的方向。他听见母亲和林清婉的谈话声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。他知道,这个家,因为林清婉的到来,变得更加完整了。

和顾母聊完以后,林清婉刚走出大门,顾远清便上来拉着林清婉的手,生怕林清婉跑了似的,林清婉和顾远清一起回了房间,林清婉便问:“清哥哥,我可以这样叫你吗?”

顾远清一听,心里顿时乐开了花,那有什么不愿意的,连忙说:“好,好,好,以后我就是婉婉的清哥哥咯。”

林清婉说:“清哥哥,咱们这个家主要的收入来源是什么?”

顾远清答:“平常我就帮书店抄抄书,大哥上山打点野味到镇上去卖,母亲也做做秀活,家里基本还算过的去,怎么了婉婉,你是怕我养不起你吗?

林清婉连忙摇手:“不是的,我是想问问,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,我现在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,我也想为这个家做点贡献。”

顾远清轻轻的拥住林清婉,满眼爱意的说:“我的婉婉什么也不用做,你来到我身边就是上天对我最好的恩赐了,放心吧婉婉,以后我会更加努力,给你一个好的未来。”心里想着,他的婉婉就是不一样,不像别的女子那般盛气凌人,也没有作为女子的那种傲气,虽然他知道往后他的婉婉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人,但是起码现在是他一个人的就好。嗅着她身上的清香,身体的某处又有了反应,林清婉感受着他的变化,在他怀中也不敢乱动。

几日的甜蜜时光如流水般悄然逝去,转眼便到了顾远清该回学院的日子。清晨,林清婉早早起身,为顾远清收拾好行装,又亲手为他准备了路上吃的干粮。两人并肩走在山间的小路上,晨风轻拂,带着些许凉意,却吹不散彼此心中的暖意。

到了学院门口,林清婉停下脚步,抬头看向顾远清,眼中满是不舍。“远清,到了学院要好好照顾自己,别太劳累。”她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深深的关切。

顾远清点点头,握住她的手,温声道:“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自己。你在家也要保重,等我回来。”

两人正依依惜别,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“哟,这不是顾兄吗?怎么,这位是……”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。

顾远清回头,只见李公子正摇着折扇,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他的目光在林清婉身上扫过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,随即又转为嫉妒与嘲讽。

“李公子。”顾远清淡淡地打了个招呼,语气平静,却带着疏离。

李公子轻笑一声,目光在林清婉和顾远清之间来回游移,故作惊讶地说道:“没想到顾兄已经嫁人了,嫁的还是这样一位美人,真是让人羡慕啊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酸意,显然对顾远清的好运心生嫉妒。

林清婉微微蹙眉,察觉到李公子的不善,却并未多言,只是静静地站在顾远清身旁。

李公子见两人不语,心中更是不快,语气愈发尖刻。“顾兄,虽说你学问好,来年春围必定榜上有名,可这嫁人之事,未免也太草率了些吧?难道不怕......?”

顾远清神色淡然,目光平静地看着李公子,缓缓说道:“多谢李公子关心。不过,嫁人成家与读书进取并不冲突。倒是李公子,若能将心思多放在学问上,或许来年春围也能有所斩获。”

李公子被顾远清的话噎住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。他冷哼一声,甩了甩袖子,转身离去,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句:“顾远清,咱们走着瞧!”

待李公子走远,林清婉轻轻拉了拉顾远清的袖子,低声道:“远清,这人似乎对你不怀好意,你要小心些。”

顾远清微微一笑,安抚道:“无妨,他不过是嫉妒罢了。学院中这样的人不少,我自有分寸。”

林清婉点点头,眼中仍带着几分担忧。她抬头看了看天色,轻声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快进去吧,别耽误了功课。”

顾远清握了握她的手,郑重道:“好,你路上小心。等我回来。”

两人相视一笑,彼此的心意尽在不言中。顾远清转身走进学院,背影挺拔而坚定。林清婉站在原地,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学院大门内,心中默默祈祷着他一切顺利。

春日的阳光洒在学院的门前,映照出林清清婉丽的面容。她轻轻叹了口气,转身踏上归途。

林清婉回到顾家,照例进屋去看了看七杀公子,跟他絮叨了一会,出门便看见从外面回来的顾远江,只见他身穿一身粗布短打,肌肉线条清晰可见。

林清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身上,她从未如此仔细地打量过顾远江。他的眉眼与顾远清有几分相似,却多了几分凌厉与野性。他的鼻梁高挺,唇角微微抿着,显得坚毅而冷峻。可当抬头看向她时,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温柔,仿佛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情愫。

林清婉的心跳忽然加快了几分,脸上微微发烫。她慌忙低下头,大步迈入了自己的房间。

顾远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,抬头看向她。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,看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,带着几分探究与炽热。

“清婉。”顾远江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带着某种压抑的情感。

林清婉停住脚步,抬起头,与他的目光对上。她的心跳得更快了,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。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轻声应道:“嗯?”

顾远江放下斧头,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他的目光灼热而专注,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里。他缓缓伸出手,似乎想要触碰她的脸颊,却在半空中停住,用手轻轻取下林清婉头上的茅草,他缓缓的说:“见你头上以后杂草,已经拿下来咯。”

顾母站在窗边,手中握着一块抹布,正擦拭着窗棂上的灰尘。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院子,恰好看见顾远江弯下腰,伸手替林清婉拿下了她发间的一根杂草。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,仿佛生怕弄疼了她。林清婉微微一愣,随即抬头看向顾远江,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,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。

顾母的手顿了一下,目光在两人之间停留了片刻。她看着顾远江那专注而温柔的神情,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。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、行事干脆的儿子,竟也对林清婉动了心思。

她轻轻叹了口气,心中既有欣慰,又有一丝复杂。顾远江和顾远清都是她的心头肉,两人同时嫁给了林清婉,兄弟共侍一妻,也是这个时代的常态。可如今,顾远清回了书院,家中只剩下林清婉和顾远江。顾母知道,顾远江性子直率,感情深沉,一旦动了心,便难以收回。

她放下手中的抹布,走到桌前坐下,心中暗自思量。既然顾远江对林清婉有了情意,而林清婉也是顾家的未来的家主,何不趁顾远清不在的这段时间,让两人多相处,培养感情呢?这样,既能成全顾远江的心意,也能让林清婉在这个家中找到更多的归属感。

想到这里,顾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她站起身,走到厨房,开始准备晚饭。晚饭时,她特意将顾远江和林清婉的座位安排在一起,又找了些借口让两人多接触。

“远江,清婉刚来咱们家不久,对村里的路还不熟悉。你明天带她去后山转转,顺便采些野菜回来。”顾母一边盛汤,一边笑着说道。

顾远江愣了一下,抬头看向母亲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很快便点了点头。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林清婉也有些意外,但见顾母神色自然,便没有多想,轻声应道:“好的母亲。”

顾母笑了笑,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远江性子直,但做事稳妥,有他陪着你,我放心。”

晚饭后,顾远江主动收拾碗筷,林清婉也起身帮忙。两人并肩站在厨房里,顾远江洗碗,林清婉擦拭,动作默契而自然。顾母站在门外,看着两人的背影,心中暗自欣慰。

夜深人静时,顾母坐在床边,轻轻叹了口气。她知道,自己这样做或许有些偏心,但作为母亲,她希望两个儿子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顾远清性子沉稳,学问又好,将来必定前途无量;而顾远江性子直率,感情深沉,若能和林清婉培养出感情,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。

第二日两人便一起进山去了,清晨的山林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,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。顾远江背着弓箭,腰间别着一把短刀,步伐稳健地走在前面。林清婉跟在他身后,手中提着一个竹篮,准备采摘些野菜。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顾远江的背影上,心中莫名地感到安心。

“清婉,前面有片野果林,我们去看看。”顾远江回头说道,声音低沉而温和。

林清婉点点头,唇角扬起一抹笑意。“好,听你的。”

两人一路向前,山间的鸟鸣声清脆悦耳,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野兽低吼。顾远江警惕地环顾四周,确保周围安全。林清婉则低头寻找着野菜,偶尔抬头看看顾远江,心中涌起一阵暖意。

忽然,林清婉脚下一滑,踩到了一片松软的泥土。她还没来得及惊呼,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,朝着一个隐蔽的陷阱跌去。

“清婉!”顾远江眼疾手快,猛地转身扑向她,试图抓住她的手,却还是晚了一步。林清婉跌入了陷阱,陷阱不深,但底部布满了尖锐的木刺。她的脚踝被木刺划伤,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裙摆。

“远江……”林清婉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。

顾远江趴在陷阱边缘,目光焦急地看着她。“别怕,我马上下来救你!”他说完,毫不犹豫地跳入陷阱,稳稳地落在林清婉身旁。

“你怎么样?伤到哪里了?”顾远江蹲下身,仔细检查她的伤势。他的眉头紧锁,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。

“脚踝……被木刺划伤了。”林清婉咬着唇,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
顾远江轻轻抬起她的脚,撕下自己衣襟的衣角,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伤口。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,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。林清婉看着他低垂的眉眼,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。

“对不起,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顾远江低声说道,语气中满是自责。

林清婉摇了摇头,轻声说道:“不怪你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
顾远江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看着她。“清婉,你放心,我一定会带你出去。”

他说完,站起身,将林清婉背在背上。陷阱的墙壁陡峭而湿滑,顾远江一手扶着墙壁,一手托住林清婉,艰难地往上攀爬。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,但他始终没有松开林清婉。

林清婉趴在他的背上,感受到他坚实的背脊和有力的心跳。她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依赖与安全感。她轻轻将脸贴在他的肩头,低声说道:“远江,谢谢你。”

顾远江的脚步顿了一下,随即继续向上攀爬,声音低沉而温柔。“清婉,我说过,我会保护你。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不会丢下你。”

终于,顾远江背着林清婉爬出了陷阱。他将她轻轻放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,蹲下身检查她的伤口。林清婉的脚踝已经止住了血,但伤口依旧触目惊心。

“我们得赶紧回去,让娘给你处理伤口。”顾远江说着,再次背起林清婉,朝着山下走去。

林清婉靠在他的背上,感受着他稳健的步伐和温暖的体温。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,既有对顾远江的感激,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。

她明白,顾远江与顾远清有些不同。顾远清温柔,阴冷,顾远江坚毅、果断,甚至带着一丝野性,仿佛一头难以驯服的狼。

自她受伤后,便在家中休养。林清婉坐在院中的石凳上,手中捧着一本书,目光却时不时飘向正在劈柴的顾远江。他的动作干脆利落,斧头挥下时,木柴应声而裂,露出整齐的断面。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,浸湿了他的衣襟,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专注地干着手中的活计。

林清婉的唇角微微扬起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她不信,以自己的魅力,征服不了这个看似冷漠的男人。她轻轻合上书,站起身,一瘸一拐朝着顾远江走去。

“远江,累了吧?喝口水。”她端着一碗清水,递到顾远江面前,声音温柔而甜美。

顾远江停下手中的动作,抬头看向她。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,随即接过水碗,低声道:“谢谢。”

林清婉微微一笑,目光中带着几分妩媚。“远江,你总是这么客气。我们是一家人,何必这么见外?”

顾远江的手顿了一下,目光微微闪动。他没有接话,只是低头喝了一口水,随即继续劈柴。

林清婉并不气馁,反而更加靠近他,轻声说道:“远江,你每天这么辛苦,不如休息一下吧?陪我聊聊天,好吗?”

顾远江的动作再次停下,他抬头看向林清婉,眼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复杂的情感。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清婉,你……想聊什么?”

林清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她知道,顾远江已经开始动摇了。她轻轻靠近他,声音柔媚而带着几分诱惑:“远江,你知道吗?其实我一直觉得,你和远清很不一样。你……更让我心动。”

顾远江的呼吸微微一滞,手中的斧头差点掉落在地。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林清婉,仿佛在确认她话中的真假。“清婉,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林清婉轻轻一笑,伸手抚上他的手臂,指尖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划过。“我说,我对你,有着不一样的感觉。远江,你难道没有察觉吗?”

顾远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情感。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:“清婉,你…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
林清婉的眼中满是妩媚与自信,她轻轻踮起脚尖,靠近他的耳边,低声说道:“我当然知道。远江,你难道不想……和我更亲近一些吗?”

顾远江的呼吸变得急促,他的手臂微微颤抖,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林清婉,眼中满是挣扎与渴望。

“清婉,你……你别这样。”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带着几分无奈与痛苦。

林清婉轻轻一笑,眼中满是得意。她知道,顾远江已经无法抗拒她的魅力。她轻轻退后一步,忽然:“哎呀”一声

顾远江扔下斧头,长臂揽过林清婉的腰,林清婉顺势倒在顾远江的怀中,顾远江感觉不妥,缓缓松开了林清婉,只是手上和身上还残留着她的体香,让他久久不能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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