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浩许大茂最新章节内容_盛浩许大茂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

齐齐小baby

盛浩许大茂是小说《四合院:许大茂的美满人生》的角色人物,是由作者浮萍随风飘写的一款历史脑洞类小说。目前小说连载中,以下是小说《四合院:许大茂的美满人生》的章节内容

盛浩许大茂最新章节内容_盛浩许大茂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

盛浩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,脑袋里像有马蜂乱撞般疼痛,晕头转向许久后,眼前景象才清晰些。

待看清四周时,他的心猛地一缩,只见几十号穿着满是补丁、透着旧时代气息衣衫的人将他团团围住。

正前方摆放着一张四方桌,三位中年男子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,目光直直地投向他。

那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之感,令盛浩浑身不自在,心底愈发觉得这场景处处透着诡谲与蹊跷。

这是在拍戏吗?这念头刚一闪现就被他立刻否定。

开什么国际玩笑?

当下可是丧尸横行、资源极度稀缺的末世。

在这命悬一线、人人自危的日子里,为了一口吃食、一处安身之地争得头破血流。

谁有什么闲心去拍戏?

可眼前这莫名其妙的状况,究竟是怎么回事?

当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回溯,盛浩陡然惊醒,一个惊悚的念头在心底滋生:这莫非是地狱?

是啊,他都拉着那对狗男女自爆了,怕是尸骨都早已无存,若不是地狱,还能是哪里?

但瞧眼前这三位,怎么看都与阎王和判官沾不上边。

且不说他们全然没有当官者应有的威严气质,单是这寒酸简陋的穿着,就与他想象中地府判官的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。

还没等他理出一丝头绪,脑袋“嗡”的一声震响,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汹涌的洪流般,蛮横地灌进他的脑海。

盛浩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脑袋,十指狠狠地抠进头皮,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之色。

豆大的冷汗珠子噼里啪啦地从额头滚落下来,那衣衫都被汗水浸透。

周围的人目睹盛浩这般模样,顿时炸开了锅,开始交头接耳、议论纷纷:

“许大茂这是怎么了?”有人率先满脸疑惑地发问。

“不会是心虚,装的吧。”一个带着猜疑的声音紧接着冒了出来。

“我看着不像,看看?他那脸色都比纸还白。”另一个人则语气笃定地反驳道。
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各种猜测和说法交织在一起,现场一片嘈杂。

“许大茂,别搁这儿装傻充愣!麻溜认罪,大伙可没那闲时间陪你耗!”

傻柱扯着嗓子一声吼,硬生生将盛浩从混乱的思绪中拽了回来,让他不得不先解决眼下之事。

盛浩没理会舔狗一般的傻柱,径直走到娄晓娥跟前,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。

过了好一会,问道:“你真的要和我离婚?不管我是否被冤枉的,都要离?”

面对许大茂这般直白又带着质问意味的话语,娄晓娥先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,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。

然而,一想到他连内裤都丢了,这事还能有假?又是想忽悠她?真相都摆在眼前还死不承认,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
刚刚那点犹豫便瞬间消散,她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透着坚定,语气决绝且不容置疑地说道:

“离,我娄晓娥要和你离婚。”

她音刚落,在一旁的聋老太高兴的直啪手:”对喽,离了这个坏种,老太太给你介绍个好的。”

盛浩全然没去理会那死老太婆,只是专注地看向娄晓娥。

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凉薄地说道:“好,既然你不相信我,这婚姻也没必要维持。明天、明天早上,咱们就去把手续给办了。”

听到盛浩这话,娄晓娥却并没有预想中那种即将解脱的欢喜劲儿,反倒像是心里丢失了一件无比珍贵的东西。

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落寞和茫然,眼神中隐隐流露出不舍与怅惘。

“许大茂,听你柱爷一句劝,麻溜地乖乖认罪,再请大伙美美吃上一顿肉,这事就翻篇,既往不咎。”

傻柱又扯着嗓子喊罢,还故意晃了晃那钵大的拳头,好似许大茂但凡多说个“不”字,他那拳头立马就会砸过去。

听到吃肉,原本还叽叽喳喳议论的观众两眼放光,并拍着胸脯保证绝不把他调戏妇女的事传出去。

盛浩是谁?他会理会这些墙头草吗?

只见他扭头望向坐在中间的三位大爷,挺直腰杆,神色坦然:“三位大爷,我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认。”

“你、你不怕吃牢饭?我和你说,调戏妇女那可是重罪!”

何雨柱不等三位大爷有所反应,自己先跳了出来,伸手指着许大茂,满脸震惊。

“呵,我不怕坐牢,要报案赶紧的,谁不报谁是孬种。

死后都没人送终!”许大茂毫不畏惧,这话一出,就像一支利箭直戳进了某些人的心窝子。

“你、你,报,马上报案,给你机会不懂得珍惜。”

气疯了的一大爷易中海冲着两个年轻人挥挥手,让他们赶紧跑去报案。

“哎,别、别去。”

傻柱一听要报案,瞬间额头冷汗如雨下,脸色变得煞白如纸,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根本藏不住。

在场众人再后知后觉,此刻也都瞧出这里面肯定有猫腻,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到了傻柱身上。

“呵,傻柱,为什么不报案?

报呀,只要你报案,我就死定了,还等什么?” 盛浩双手抱胸,脸上满是讥笑,目光里透着嘲讽,就这样盯着傻柱。

面对质问,他耷拉着脑袋,双唇紧闭,哪还敢吭一声,方才那副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,活脱脱成了个怂包。

“你们不去报案,我可去了。”

盛浩强忍着浑身的伤痛,毫不犹豫地抬腿就往院外走去。

以往许大茂遇到这种事,大多只能忍气吞声,把这冤枉事默默咽下肚去,可如今的盛浩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!

他得去为原主讨回一个公道!

“别,别去,快、快拦住他!”

不知是谁焦急地喊了一嗓子,众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,慌慌张张地一拥而上,想要拦住盛浩。

但他们又怎么可能拦得住曾经在末世摸爬滚打过、身手敏捷的盛浩呢?没片刻,就没入黑暗,眨眼间没了踪迹。

只留下一脸颓废的傻柱和满脸不可置信的众人,兀自愣在当场,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眼中尽是愕然。

盛浩是盛氏集团的继承人!

若无意外,他将会顺理成章地继承那庞大的家业,然后与心爱的未婚妻步入婚姻殿堂,生儿育女、延续家族的繁荣。

但世事难料,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星雨。

让末世竟毫无预兆地席卷而来,整个世界搅得混乱不堪,打破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。

值得庆幸的是,他在末世之初便醒觉了精神异能。

靠着这一异能,再结合他从小练习的防身之术,每天带着未婚妻外出与丧尸搏斗、抢夺物资。

这过程虽惊险万分,但凭着他的实力,还算撑得住!

更加幸运的是,在一次外出寻找物资的过程中,盛浩不小心被路边一颗看似杂草的变异株伤到,血滴落到母亲给的家传玉佩上。

刹那间,一阵异光闪过,玉佩隐没入他的身体,从而激活了一个神秘的空间。

空间内,青山绿水交相辉映,无边无际的黑土地上,麦浪随风翻滚,饱满的粮食沉甸甸地压弯了腰。

各类果树郁郁葱葱,挂满了丰硕诱人的果实,果香弥漫在空气中,令人陶醉。

不远处的牧场里,牛羊悠然自得地吃草,成群结队,恰似一幅宁静祥和的世外桃源画卷。

短暂的惊愕过后,盛浩迅速冷静下来,拉着未婚妻迅速的回到扎营地,关上门窗,才开始探索这个神奇的空间。

发现其中,不仅有广袤的土地,还有一座精巧的小四合院,客厅、主卧、书房、厨房、厕所一应俱全。

更令人惊喜的是,这里有一个时间停止流动的无限仓库,以及一口蕴含着神奇力量的水井。

那井水甘甜可口,绝非普通泉水可比。

饮用之后,疲惫感瞬间消散,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,就连身上的伤口也在片刻间恢复如初。

“哈哈哈、哈哈哈。”盛浩畅快地大笑起来。

有了如此神奇的空间,他再也无需为温饱问题而担忧,生活也有了坚实的保障,远比他人幸运。

真是祖宗保佑!

关于空间的秘密,盛浩并未瞒着未婚妻。在他心中,两人既然注定要相伴一生,那么这个秘密迟早会被知晓。

与其遮遮掩掩,还不如坦诚相告,如此一来,无论是外出行动还是收集物资,都能更加方便快捷。

唯一美不足的是,这个空间护主,除了养殖的动物,只有盛浩一人能自由进出空间。

未婚妻得知此事,还替他开心,说:“这样也好,不用担心被别人觊觎抢夺。”

她的这份大气与理解,让盛浩心中满是感动,得妻如此,幸己!

从此,盛浩对未妻的爱意也愈发深沉,更加悉心地照顾她、疼爱她,将她视作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瑰宝。

日子在艰难与希望中缓缓流淌。

直到有一天,收音机里传来一则振奋人心的消息:国家耗费巨大的人力,成功建成了东、南、西、北四个大型基地。

为了给未婚妻一个安稳、舒适的生活环境,盛浩决定结束四处流浪的漂泊日子,带着未婚妻加入了北方基地。

基地内有军队的严密守护,还有众多高阶异能者坐镇,各种安全措施想对完善。

自此,盛浩每次外出执行任务时,心中也不用再像以往那般担忧未婚妻的安危。

然而,理想是美好的,现实却给他来个狠狠的一巴掌。

在他外出去打拼时,那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里,疼爱到极致的未婚妻,不知在何时,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勾搭上了。

这对狗男女,为了夺取盛浩手中的空间,竟然丧心病狂地给他设下陷阱。

趁着不备,在饭菜上下了强力迷药,把他昏迷之后,将其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,并捆绑在十字架上,日夜鞭打。

“把空间交出来,我们还能留你一条狗命。”

盛浩缓缓抬起头,看着眼前那一脸狰狞的盛进和未婚妻,心中满是悲愤,但他始终紧咬牙关,一言不发。

哪怕是死,也绝不能将这空间拱手让给这对无耻之徒,更何况,自从空间被激活之后,玉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被关在密室折磨三个月,盛浩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,他想着与其这样日夜被折磨,还不如与这对狗男女来个同归于尽。

于是,在那两人又来鞭打、逼问他的时候,悄悄地凝聚起精神系异能的核心力量,并对着他们露出一个阴测测的微笑!

随后“砰”的一声,强大的能量如汹涌的波涛般瞬间爆发。

在那对狗男女惊恐的表情,还未来得及在脸上消散,三人便在这毁天灭地的能量冲击下,被炸得尸骨全无。

当盛浩再次睁开双眼时,却发现自己竟成了四合院中的许大茂!

穿到了四合院大会现场,而他还是其中的主角心一呢!

前几天,原身许大茂于乡下放映,带回两只老母鸡,自己舍不得吃,留着生蛋。

怎知被嘴馋的棒梗偷了一只。

在全院大会上,因为秦寡妇的一滴泪,傻柱承认这鸡是他偷的,冠上了“偷鸡贼”之名,并赔了五元。

但这事并未就此结束,傻柱赔了钱,把许大茂记恨上了,一直在找机会进行报复。

俗话说得好: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

昨日下午,有领导到厂里视察,身为放映员的许大茂有幸与领导一起吃饭。

在酒局散场后,许大茂醉意醺醺往家走,被得到消息傻柱埋伏在半路,将其敲晕。

对他拳打脚踢一翻后,绑了手脚丢到食堂后厨,还恶趣味地脱了他内裤丢进灶台烧毁。

今天早上,许大茂醒来,对于昨晚的事全然忘却。

当看到自己手脚被绑,内裤又踪迹全无,吓得急忙挣脱,直跑回家中换衣服。

他一夜未归,大早上的跑回来换衣服就引起了妻子娄晓娥怀疑,在发现他没穿内裤,大吵大闹。

认定他昨晚在外与别的女人厮混,要他给个交代。

而他们俩的争吵声引来了邻居,也引来了傻柱。

傻柱在一旁煽风点火,添油加醋地说许大茂昨晚喝得酩酊大醉后,竟然对女同志动手动脚。

还大言不惭地吹嘘是自己及时出手,才制止了许大茂的荒唐行径 。

娄晓娥听信,执意要离婚,才有了晚上的全院大会。

聋老太本就有意撮合娄晓娥与傻柱,见机会难得,也趁机逼许大茂同意离婚,扬言若不同意,便去派出所告他流氓罪。

要知道在 60 年代,流氓罪可是重罪。

娄晓娥乃富家千金,因为家里成分问题,才选择下嫁贫农出身的许大茂。

她嫁入许家后,每天睡到日晒三竿,不做过一餐饭、未一洗过一件衣服,连逢年过节亦不愿回婆家吃团圆饭。

这样的媳妇,原来的许大茂会忍,但穿越过来的盛浩可不会忍,惹了他,整个娄家都得不了好。

不到半小时,院里的人还未散去,许大茂便带着三名警察和街道办王主任重新回到四合院。

三位大爷对视了一眼,立即笑着上前迎接。

“主任啊,实在对不住,打扰您了!

这事儿啊,就是孩子们闹着玩呢。就一点小误会,我们自己能解决,哪能劳动您和警察同志大驾呀。”

易中海一边说着,一边还偷偷瞥了瞥许大茂,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。

“为人民服务,说不得麻烦。

只是栽赃诬陷、还殴打他人,在老同志心中是闹着玩的?就不知什么样的事才算是大事?”

派出所张所长见来人开口就和稀泥,很是不喜,就开口问道。

“都是误会,他们俩就一对欢喜冤家,从小就一起打打闹闹长大的,那天他们不吵不闹了,我们都不习惯呢!”

“呵,一大爷,傻柱对我拳打脚踢是开玩笑?被打到医院也是开玩笑?

我每次要去报警,都被你们三个大爷拦着,说我破坏团结,这到底是何道理?”许大茂毫不客气地戳穿易中海那虚伪的面具。

“易中海,老刘、老阎,你们三个就是这样当管理员的?”

王主任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亲自挑选出来的三名管理员,竟拦着人不让报警。

这是想当土皇帝?要是传到上级部门,自己也会受到牵连。

“小王,小孩子之间哪有不闹别扭的?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,就让他们在院里自行解决吧。”

聋老太看到王主任脸色不好,怕是要坏事,上前拉拉她的衣角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
此刻的王主任全然顾不上聋老太,事态已然发展到这般田地,绝非她轻描淡写几句好话便能顺利平息。

“何雨柱,你说,到底是许大茂喝多了调戏女同志?或是你栽赃诬陷?” 王主任对着傻柱大声问道。

“小王,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 聋老太上前,想王主任卖她一个好,不再审问。

老人成精,就算是傻柱没说,凭她对这个干孙子的了解,以及他的表情,不难猜测理情真相。

“老太太,这事你就不要插手。

有警察同志在,会查明事情真相。” 王主任是真的生气了,连聋老太的面子也不好使。

平时也许看在老太太的份上,有些事可以和稀泥、可以盖被子,但警察都介入了,就不能随便了事。

“何雨柱,你再不出声,我只好让警察同志,把你请到派出所里说。”

王主任说完,张所长一个眼神,跟着来的警员就准备拿人。

“我、我说…就是许大茂要我赔5元的鸡钱。

我、我趁他喝多,在半路把他打晕,脱了他内裤,捆绑在食堂后厨,但、但我真的没坏心,只、只是想捉弄他。”

傻柱断断续续的说完后,双腿一软,差点跪在地上:“我……我错了,我不该这么做。”

在场邻居们听到傻柱的话,一片哗然!

“这傻柱太坏了吧,明明是他自己承认偷鸡的。”

“就是、就是,以后我们要离傻柱远点,万一那惹到他,也被记恨上,怎死都不知道。”

众人的主语中,还翻出了一件旧案,好样的,真是好样的。

王主任大怒,而张所长也上手下的警员对四合院所有居民进行了一对一有问话。

棒根偷鸡、傻柱偷带饭盒,院里大爷和稀泥、盖被子的事,全部曝光。

“妈、妈!”棒梗颤抖着声音,小脸煞白。

如受惊的雏鸟般迅速躲到秦淮茹身后,双手紧紧拽着她的衣角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
秦淮茹双手死死抱住棒梗,冲着警察同志哭诉道:“警察同志,求求你们了。孩子还小,请你们网开一面,放过他吧!”

说着,她的双腿下跪,来求警察同志放过她儿子。

贾张氏用她那肥胖的身躯把棒梗挡在身后,扯着嗓子叫嚷:“都是傻柱那个挨千刀的偷的,不关我孙子事。

老贾啊,快快来啊,有人要抓走你的孙子啊!

东旭啊,我的儿啊,你快回来救救你的儿啊!”

她那尖锐的哭喊声,在四合院中回荡,让原本就剑拔弩张的局面愈发混乱。

但事情到了这一步,不是你个妇人哭闹打滚就完事,最后傻柱和棒梗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。

而三位大爷,也被王主任再三的警告,言明再有下一次就撤了他们的大爷职位。

“大茂,我怪错你了,可以不离婚吗?”去往离婚办事处的路上,娄晓娥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懊悔。

她亦步亦趋地紧跟在许大茂身旁,不断拉扯着他的衣角,双眼红肿得像熟透过头的桃子。

怎办?没经父母同意,她就这样草率地离婚,他们铁定会生气的。

“娄晓娥,要离的是你,不离的又是你,当过家家呢?” 此刻的许大茂,心里对娄晓娥没半分好感。

在他看来,这就是个被娇惯坏了、行事没头脑的女人,前世类似的人他见得太多,早就腻味了。

离婚证刚一到手,许大茂便回了趟父母家,将离婚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告知了他们。

老两口一听,眉头都皱成了川字,数落他办事太草率,好好的一段婚姻怎能说离就离呢?

可做爹娘的,又怎会看不出儿子婚后的日子,过得压抑?

说起这门婚事,许父许母满心无奈。他俩从前都是娄家的佣人,主家安排的亲事,哪有他们拒绝的份儿。

婚后这么多年,儿媳妇别说上门探望,连一声爹娘都没叫过,更别提延续香火了。

虽说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面上却从未表露过半分不满。

离就离了吧!

说不定离了娄晓娥,儿子往后能寻个称心如意的,再给他们老许家生个大胖孙子?

自己的娃自己爱,许父许母心痛许大茂,就让他在家住上一段时间,散散心。

许大茂想着他把四合院两大少爷关进去了,那边现在定是热闹的,为图耳根清净,索性暂住在父母这边。

要不是这离轧钢厂远,踩自行车都要一个多小时,他都不想再回那个四合院。

那里“庙小妖风大、池浅王八多”,每日都得活在勾心斗角的算计之中,时间久了,哪怕没病也得憋出病来。

想到身体状况,许大茂就一阵窝火。

原身从小就被傻柱欺负,那家伙下手忒狠毒,每次都专踢下体,好几次伤重见血,并落下了病根。

他和娄晓娥成婚多年都无子嗣,也是这原因。好在,他的空间和异能也跟着一起过来了。

有空间的泉水在,不愁身上的伤治不好。

空间出产的食粮、蔬果和鱼肉,不说养活一家三口,就算供应一支军队都绰绰有余。

更别提末世那几年“零元购”得来的物资,小到针线,大到飞机大炮,他都有不少。

那些末世里最不值钱的金银珠宝,他见到就收。

零零总总的,装了十几个集装箱吧,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娄半城的家底在他这儿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
提及娄半城的家产。

如今都 1965 年,局势愈发紧张,他们娄家的日子不好过喽,想要活命,怕只有出逃这一条路可走。

许大茂琢磨着,娄家的那些“死物”,他们也带不走,与其白白便宜旁人,不如进自己口袋......

“呜呜,一大爷,这下如何是好?棒梗不能在派出所留有案底,要不他一辈子就毁了。”

秦淮茹满脸泪痕,声音哽咽得厉害,死死拽着易中海的胳膊苦苦哀求着。

易中海眉头紧皱,也是满心忧虑:“那个许大茂太不像话了,傻柱就跟他开个玩笑,用道着那么小心眼、去报警吗?

大家都是邻里邻舍的,有什么不能在院里解决?非得搞得人尽皆知才好?

不行,等他回来,我得说说他,让他出个谅解书,把傻柱和棒梗放出来。”

昨晚,傻柱和棒梗被派出所带走,易中海和秦淮茹紧赶慢赶去求情,想着看能不能把人给领回来。

警察怎可能让她就这样随便的把人领回去,不过看在她一个寡妇不容易的份上。

给了一个办法,说:只要苦主肯出具谅解书,他儿子就不用送去少儿所。

但傻柱的事就棘手多了。

他寻衅滋事、绑架、故意伤害,还长期偷占公家财物,条条重罪,一个弄不好,真有可能吃枪子儿。

易中海这会儿光念叨许大茂过分,却全然忘了当初全院大会上,他们一伙人是怎样逼许大茂的。

他被傻柱揍得只剩半条命时,有谁心软过?被逼着离婚时,可有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?

合着傻柱为了五块钱赔偿款,就要人性命就理所应当,许大茂不过讨个公道报个警就成了罪大恶极?

真把自个儿当四合院的土皇帝了,要说自私,这养老团、吸血团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

苍天有眼呐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,且等着吧,有他们“好受”的日子在后头呢!

秦淮茹和易中海在许大茂家门口苦等了大半天,其间只有娄晓娥一个人哭哭啼啼地从外面回来。

“晓娥啊,你们去哪了?大茂呢?他不和你一起回来?”

娄晓娥仿若没听见,边擦着眼泪,边埋头在衣柜里翻找衣物、装箱打包行李。

“晓娥妹子,你听到我们说话吗?大茂呢?他在哪里?”

“我和大茂离婚了,他去哪我也不知道。”

娄晓娥木木的说完,不再理会俩人,拖着她那行李箱,最后再看上一眼她住了几年的家,心情复杂离开。

“一大爷,许大茂都离婚了,他能给棒梗出谅解书吗?他不回来,你说他去哪里了?”

“许大茂刚离婚,心情定是不好的,大概去喝酒去了吧,我们晚一点再来。”

现在也只能这样了,两人准备先回去,等吃了晚饭再过来,这时聋老太的门打开。

“中海,傻柱子呢?他回来未?”

易中海满脸愁苦,重重地叹了口气说:“老太太,傻柱和棒梗还扣在派出所。

要是拿不到许大茂的谅解书。

棒梗就得送去少管所,傻柱那事儿更是麻烦,罪名一堆,说不准得判上好几年的。”

“许大茂呢?反了天的,赶紧让他出来写谅解书!这混蛋玩意儿,想害我孙子?我今儿个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。”

说着,聋老太拄着拐杖快步朝着许大茂走去,对着他家的门就使劲砸,砸得“砰砰”的响。

“老太太,你别费力气了。

许大茂不在家,晓娥也收行李回娘家了。”易中海看聋老太都砸累了,才上前劝阻。

“傻娥子回娘家了?她怎能回娘家呢?” 聋老太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叫不好。

她费了多少心思谋划,好不容易促成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,可不是为了让她回娘家再当千金小姐的。

这老太太心里明如镜似,傻柱一门心思扑在秦淮茹身上,坏了名声,想要找个称心的媳妇难上登天。

她早就瞧中娄晓娥了,她家有钱,人又单纯善良,给傻柱做媳妇正正好,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这下倒好,人都走了,所有的算盘全落空。不过此刻也顾不上懊恼,救傻柱要紧,以后的事儿以后再打算。

许大茂在家与父母一同用过午餐后,便回到房间,谨慎地关好门窗,下一刻,身形一闪便空间之中。

进入空间,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端起一杯清冽的泉水一饮而尽。

神奇的事情随即发生,只见身上那些淤青红肿的伤口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。

效果立竿见影,他感觉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,精气神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。

如果此时的他和傻柱对战,都不用使五成的力气,就能把他送去见太爷。

更令他欣喜不已的是,身体的某个关键部位似乎也有了显著变化,以后的媳妇儿有福了!

许大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心里琢磨着,往后可得多生几个娃,把许家这一脉香火给传承得热热闹闹、红红火火的。

原主最大这一生有两个愿望,一个是有自己的孩子,另一个就是当官,出人头地。

这两件在从前看似遥不可及的难事,但对于有空间、有阅历的盛浩而言,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
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,那许大茂生前未竟的愿望,他盛浩自是责无旁贷,定要替他逐一实现。

让那些往曾经肆意践踏、看不起许大茂的家伙,往后连给他弯腰提鞋的资格都没有!

许大茂集中精神力一扫,空间内的景象瞬间如幻灯片般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之中。

所幸,里面的物件一样不少,全都随着空间一同转移过来了

他随手摘下一个红彤彤的苹果,大口咬下,汁水四溢,香甜在舌尖蔓延开来。

吃完苹果,又心满意足地在这静谧空间里舒舒服服睡了一觉,这才慢悠悠地出了空间。

妈,我去上班了,领导安排了下乡任务,过几天再回来。”许大茂跟母亲打报告行程,推着那辆二八自行车便出了家门。

与此同时,许大茂昨天夜里遭傻柱埋伏、栽赃和被逼迫离婚的事儿,像是长了翅膀一样,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。

就算四合院的三位大爷曾明令禁止,不许对外传。

但这次的事闹大了,警察和街道办都上门了,不是他们几个大爷能制止的。

当天晚上,那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,挡也挡不住。

不少爱凑热闹的同事,一窝蜂地围过来探听情况。

“大茂,他们传的都是真的?那个傻柱在半路埋伏你?”

许大茂刚回到科室,就被一群同事团团围住,七嘴八舌地追问起来。

作为受害者,事情传开了对他有利,免得有些人找关系,轻松就把傻柱放出来。

于是,他大大方方的说道:

“可不是嘛,都差点丢了半条命不止,还害得老婆都和我离了婚。你们说我冤不冤?”

“真是太过分了,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。”

“这样的人就该坐牢去,大茂你可别傻傻的原谅他。”

在同事那满是同情的目光中,他把下乡放映的单子交到科长手中,推着放映器械一溜的闪人。

本少爷下乡为老乡们放电影去了,谁也别来找我,找也找不到!

不是他熊,而是他知道人性的复杂,谁弱谁有理。

这会他们都觉得傻柱过份,但当真看到傻柱坐牢了,又会转过头来劝他要大度!

如果不原谅,就会觉得他没同情心,不关爱邻里,从而影响到他的名声。

想往上爬,得有个好名声。为了省事,他得趁在未有人找来之前下乡。只要他不在城里,就算傻柱吃枪子都怪不到自己头上。

至于,后院那个老太婆会不会找关系放了傻柱?

没所为,他并不介意亲自动手!

许大茂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,驮着沉甸甸的放映器材,行走在去往间的小道上。

望着路两边那金灿灿的麦田,心情无比愉悦,至于城里那些破事,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村口大树下,那玩耍的小孩子远远就见看了许大茂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开心的嚷着:

“噢,放映员来喽、放映员来喽。”

当即像一群脱缰的小马驹,欢快地在村子里来回奔跑,一路高喊着把这个消息传给村人。

“许同志、还真的是你来了。走、走,我们先去吃饭。” 村长听到消息,闻声赶来。

“村长,吃饭的事不急,现在时间也不早了,趁着天亮着,我要先试试机器。” 说着,他麻利地卸器材。

双手娴熟地操作着机器,边上几个半大孩子围上来,摸摸这、瞅瞅那。

当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,场地也布置完成。

许大茂在村民那期待的目光中,打开放映机,电影的画面投射在幕布上。

村民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各自找个位置坐好。

他们有的稳稳坐在自带的小板凳上,有的直接蹲在地上,所有人的眼睛,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。

电影里的情节紧刺激,村民们的情绪也跟着跌宕起伏。

看到精彩的地方,大家忍不住鼓掌叫好;看到感人的场景,一些妇女还悄悄抹起了眼泪。

许大茂坐在一旁操作着放映机,边感叹,这60年代虽是艰苦了些,但比起末世来,那是天堂般的生活了。

现在想想,还要多谢那对狗男女了?

如果不是他们,自己也不会穿越,说不定这会还在打丧尸呢!

正暗自偷乐呢,机器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,随后画面就卡住不动了。

得,干活的时候不许分心,他蹲下来一阵的捣鼓,画面又开始转动。

今个他开心,在播完一场电影后,免费的多放一场,喜得村民直叫好。

转眼两小时过去,也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,看着落幕后,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场。

村长和支书满脸堆笑,几乎同步上前,两只厚实的大手一左一右紧紧握住了许大茂的手,表示感激。

村长爽朗地说道:“许同志啊,真是太感谢你能来咱们村,给村民放电影。

平日里大家伙忙完地里的活儿,就盼着这点新鲜事儿!”支书也在一旁不住点头,连声称是。

寒暄几句后,他们就拉着许大茂到了村长家,那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饭菜,香气扑鼻。

村长热情地拉着许大茂入座:“许同志,都是些家常便饭,敞开了吃,别客气。”

盛情难却,干饭!

当夜深人静之时,许大茂躺在村长特意为他腾出的一张床上,听着隔壁房间那打雷般的呼噜声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
于是,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缓缓朝窗边挪去。

悄悄的推开窗户,双手撑住窗台,轻轻一跃,稳稳落在窗外。

拍拍身上沾着的尘土,快步的往村口跑去。

到达村口的大路,使出精神力一探,确定四下无人,大手一挥,一辆复古的吉普越野车出现在面前。

许大茂拉开车门,麻溜的钻进驾驶室,随着引擎一声低沉轰鸣,裹挟着滚滚烟尘,目标娄家。

这一片都是富人聚居的别墅区,一栋栋奢华的大别墅比比皆是,屋舍之间相隔着十余米的距离。

现在又是漆黑一片,外面连个鬼影都没有,但在末世待过的人,时刻保持着谨慎。

先是警觉地环顾四周,仔细查探了一番周边的情况,确认无异样后,才迅速攀爬过围墙,悄然无声地潜入娄家花园。

他没进屋,而是静立在娄家花园的暗影里,双眼微闭,集中全部的精神意念。

瞬间,屋里的人和物都逐一在他的精神感知中清晰呈现,连地下室里的东西也都擦得一清二楚。

里面一箱箱金子整齐地堆砌着,数不清的珠宝翠玉、精美首饰肆意躺卧在精致锦盒之内,有的甚至从盒中溢出,滚落在地面上。

古董字画更是琳琅满目、每一幅、每一件,无不诉说着娄家曾经那无尽的辉煌与令人咋舌的富足。

身为盛氏集团继承人的盛浩,也就是如今的许大茂,当他见到娄家的收藏时,下意识地咂了咂嘴。

表示惊叹!

不要以为这就是娄家的全部财富,傻子才会把鸡蛋全放到一个筐里,更何况是有着娄半城之称的大资本家。

念头及此,许大茂哪还会有半分客的,精神力所到之处,里面的钱财全乖乖的进入他的空间里躺着。

瞬间的功夫,原本满藏珍宝的别墅便被搜刮得近乎一空。

只剩下那些在许大茂眼中毫无价值、徒具西洋风格的衣物、家具,以及寻常的锅碗瓢盆,还有半袋子粮食。

既已出手,许大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。

他在离开娄家后,又在这片区域,专挑那些平日里为富不仁、家中小辈又嚣张跋扈、恶行累累的人家收割一遍。

更在回家的途中,许大茂仍未罢休。

他又辗转前往娄家在其他地方的房产,逐一探寻。

果不其然,他又接连发现了几处密室,里面个个都堆满金银财宝,粮食也有不少,甚至还有一批枪支弹药。

对于这些,许大茂没半点的惊奇,能在战乱年代保全这庞大家业的,又怎会少得了家伙事呢?

不过,如今这些都改了姓,不知明天他们醒来,会有如何的反应呢?可惜他还要赶回村,看到不那戏呢!

夜色中,转身踏上归村之路,心里默默的想着:娄晓娥,你与许大茂两清了,从此一别两宽!

一无眠的秦淮茹,早早的找到许大茂家,但那门上的铁将军,明晃晃的表明人不在家。

她六神无主,双腿一软,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就哭开了,那哭声凄惨得让人心碎。

易中海也是急得团团转,他的一个养老人选死了,另一个也即将要坐牢。

这该死的许大茂,都是他,如果他别那么的斤斤计较,傻柱就不用赔那五元钱,他也就会不记恨、就不会有后来的事。

气得他都把蹿破许家大门。

院子里其他人听到动静,陆陆续续围了过来,可这回谁也不吭声,一个个面面相觑。

俗话说“宁可拆十座庙,也不拆一桩婚”。

都是同一个院的,能有多大的仇?

傻柱能为了 5 块钱的鸡钱,记恨上了人家许大茂,还把人家俩口子给整离了婚。

大伙心里多少都有点埋怨,对着他们指指点点。

“淮茹,你先别急,我们到厂里找找。”

易中海见不得秦淮茹的眼泪,早餐都没吃,领着她火急火燎地赶到宣传科办公室门口守株待兔。

左等右等,都要十点了,还是不见许大茂的影子。

易中海眉头拧成个麻花,心里惦咕着:“这许大茂,难不成出啥事了?”

正想着,一个男同志拎着水壶哼着小曲儿准备进办公室。他一个箭步上前拉住那人。

满脸堆笑问道:“同志,请问许大茂在吗?我们找他有点急事,麻烦帮忙通传一声。”

“许大茂?他下乡放映了。”那人被拽得一个踉跄,稳住身形没好气地说道。

“下乡?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
秦淮茹全然忘了男女大防,伸手就抓住那男同志的胳膊,指甲都差点掐进肉里。

“哎~哎,你这女同志,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,动手动脚的,想要耍流氓?”

吓得人男同志连忙后退几步,手里的水壶都差点摔碎,也难怪人家生气。

“同志,对不起、她是无意的,请不要生气。” 易中海见状,赶忙赔着笑脸道歉。

“下次可注意点,不是谁都和我一样好说话。许大茂下乡,要走好几个村子呢,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。”

说完,男同志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,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办公室,留下直跺脚的易中海。

秦淮茹听到许大茂要十多天才回,那黄花菜都凉了。

心如死灰的跌坐在宣传科的门边上痛哭,突然想起雨水,她赶忙拉着易中海,急促地说道:

“雨水,一大爷,我们去找雨水,她对象是派出所的辅警,他识的人多,定有办法帮到棒梗和傻柱。”

易中海也听说过雨水的对象,也不知人家肯不肯帮忙,但如今也无他法,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,碰碰运气。

念及此处,两人脚步匆匆,径直奔向纺织厂寻何雨水。见到雨水后,便迫不及待地将那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。

雨水听罢,顿觉身心俱疲,仿若有千斤重担压顶。

前几日那偷鸡之事闹得沸沸扬扬,对象的母亲就对她颇有微词,这才消停没几日。

竟又在半夜去伏击许大茂,不但把人打得伤势不轻,还扣上了调戏妇女的帽子,硬生生地把人家两口子给折腾散。

这个傻哥真是没救了,整日不是添寡妇,就是惹是生非,她前世莫不是造了什么孽,才摊上这样的家人。

老爹为了个寡妇,狠心抛儿弃女,大哥也是一个德行,一见着俏寡妇就迷了心智,找不着方向。

“雨水,那是你亲哥和姪子,你去求求你对象,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把他们给放出来。”秦淮茹拉着雨水的手,哀求着。

一大爷也在一旁帮腔道:“雨水啊,傻柱可是你亲哥,这世上就你们俩最亲。

他要是被关进去了,往后你婆家若有人欺负你,可就没个能帮你出头的人。

雨水看着这说个不停的两人,无奈地长叹一口气,轻声说道:

“一大爷、秦姐,你们先回去吧。我这就去问问,看能不能先把人给放出来。”

打发走易中海和秦淮茹,雨水强撑着精神,拖着沉重的步伐,缓缓朝派出所走去。

她一路强忍着的泪水走来,在见到对象的那一刻,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。

“雨水,别哭!

你是为柱子哥的事儿吧?你没来之前,我已经找领导问过了,情况不太乐观。”

雨水一听,眼眶瞬间红得如熟透的樱桃,带着哭腔问道:“真的就没办法了吗?”

“那是我未来的大舅哥,不用你开口,能帮的我都会帮。柱子哥运气不好,现在正是严打时期,不少人都想拿他做典型呢!

我托了不少的人,找了不少的关系,才让领导同志,不把柱子哥设为典型。

但就这,柱子哥大概都是要坐几年牢的,若是拿到受害者的谅解书,或许判决能轻一些。”

雨水听了这话,心情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,整个人如坠冰窖,连自己怎回到四合院的都不知道。

“雨水,怎样?你对象怎说?棒梗和你哥是不是可以回来了?”

先一步回来的秦淮茹守在四合院门口,宛如热锅上的蚂蚁,焦灼地在原地踱步。

在远远眼见雨水的身影出现,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双手紧紧抓住雨水的胳膊,就盼着能有个好的消息。

然而,答案没她想象中的美好!

只见雨水无力地摇了摇头,眼神空洞地说:“没有,我对象说现在是严打时期,除非许大茂的谅解书,要不会重判。”

秦淮茹一听瘫坐在地,“我棒梗呢?你对象有说我棒梗要怎样才能放回来吗?

怎办?许大茂都下乡了,怎办?他怎能这个时候下乡?

我的孩子啊,都是妈没本事,都是妈害了了你。你还还那么小就......呜呜呜~~~~~”

易中海看到雨水对象都没办法救出傻柱,想着这事只能指望老太太出马了,于是他脚步匆匆,急忙往后院赶去。

过了片刻,他背着老太太来到轧钢厂--- 杨厂长办公室:“小杨,傻柱的事,就当老太太求你了。”说着老太太就要跪下去。

杨厂长眼疾手快,一个箭步上前,稳稳地扶住了聋太太:“老太太,你起来,我来想想办法。

他看着老太太,沉思片刻后,拿起桌上的电话,拨通了宣传科的电许号码。

经过一番询问,得知许大茂已于昨天前往乡下,此刻根本无法取得联系。

紧接着又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。在电话这头,他陪着笑脸,好话几乎说尽。

人家轧钢厂的厂长都亲自打电话来,说明傻柱平时拿回家的饭盒都是隔夜坏了的剩饭剩菜。

那本来都是要倒掉拿去喂猪的,是他心善就装一点回去给困难户,不算违法。

派出所那边听了,同意把傻柱偷拿公家财物这条罪名删除,但同时也表明,傻柱半夜伏击事传已经传得众所周知。

他们是要装案件递交到法院的,到时法院要怎判决,就不是派出所能决定的了。

想要轻判,只有得到受害人谅解这一条道可走,看在轧钢厂的情份上,可以等他们两天。

两天后,无论他们能不能拿到谅解书,都将会把资料递交上去。

“老太太,你也听到了,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些,你们得想办法尽快找到许大茂。”

“小杨,这事真的没有转机了吗?他许大茂不是没事吗?怎我孙子就要去坐牢了?”聋老太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。

“老太太,傻柱这是犯了法,就算许大茂没事,也并不代表着事情就没发生过。”

杨厂长想着,这也是最后一次了,之前的恩情算是还清了。

老太太救过他一回,他给老太太弄了个五保户,也看在她的面子上,在易中海考八级钳工时放了水。

事不过三,现今再帮一次,他们算是两清,以后就算是她真的下跪,自己也不会松口。

唉,之前本想着傻柱的厨艺好,都准带他去领导家,给领导做顿饭的,现在看来,还好他没这样做。

这样易冲动,又特记仇的性格,自己还是远离的好,要不什么时候得罪了他,不得也给自己来这么一出?

没法,聋老太只能让易中海背着他回去,刚回到四合院,他们就发动院里的邻居下乡去找许大茂。

但这个“下乡”,谁也不知是那个公社、那个村子,无需大海捞针,个个徒劳而归。

然而,许大茂同志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出,又怎会让四合院的人轻易找到呢。

晨曦微露,娄家保姆像往常一样,轻手轻脚地迈进厨房,准备为一家人烹制早餐。

她习惯性地打开专门存放食材的柜子,瞬间就愣住了。

柜子里,只剩半袋颜色发黄的陈大米,平日里那些新鲜的粮食、肥美的鸡鸭鱼肉,乃至昂贵的山珍海味,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就连昨晚睡前她精心泡发的鱼胶和燕窝,此刻也不见踪迹。

“这是遭贼了?”

保姆心头一紧,下意识地环顾四周,厨房的门窗紧闭,毫无被撬的痕迹。

她满心狐疑,暗自嘀咕:这是哪路毛贼?竟敢偷到娄府头上,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!

正欲转身去找东家禀报,路过客厅时,她猛地瞧见,平日里摆放着的古董花瓶没了踪影,墙上挂着的名人字画也空空如也。

这一下,惊得她头皮发麻,连滚带爬冲向娄半城的房前,“梆梆梆”地用力拍打起房门。

“先生、太太,不好了,家里被偷了,快起来。”保姆急促的敲门声,瞬间把娄半城夫妻从睡梦中惊醒。

“老娄、老娄,我没听错?张姨说咱家被盗了?”

娄夫人声音带着几分颤抖,满是惊恐与怀疑,她使劲推了推身旁的丈夫。

“放心,我出去看看。” 娄半城拍拍妻子的后背,起身准备出去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。

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只是呆呆地凝视着前方,娄夫人看着丈夫的样子,满心狐疑,顺着他的目光缓缓扫视卧室一周。

这才惊觉屋内那些往日里,彰显富贵的值钱物件和首饰,竟已消失得干干净净,一件都未曾留下。

伴随着娄夫人“啊”的一声尖叫,娄半城仿若大梦初醒,瞬间回过神来,全然顾不上穿上鞋子,赤着脚便匆匆冲向书房。

一路上,心中的慌乱如汹涌潮水,脚步也因焦急而略显踉跄。他颤抖着的双手,急忙开启地下室的机关。

随着机关缓缓打开,他的目光急切地探入其中,却只见原本满满当当的地下室如今空空如也。

“没了,都没了。”

他无法相信,藏在地下室的那一大笔的财宝就这样消失不见,在心痛的同时。

非常的庆幸自己谨记老祖宗的教导-----鸡蛋永远不要放在同一个筐子里。

“爸、妈,怎了?都出了什么事?

我刚好像听到张姨在说家里被偷了?娄晓娥睡眼惺忪,在看到父母那失魂落魄的模样,脸上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。

同一时间,附近好几户人家中竟同时传出嘈杂之声,隐约间,好像听到财物被盗。

娄半城如风一般,跑去同样家财万贯的赵老爷家,只见赵家大门敞开,一家子都坐在那唉声叹气。

原来,除了娄家与赵家之外,另有十多户人家也惨遭此劫。

那盗贼仿若鬼魅一般,昨夜悄然而至,将值钱的物件洗劫一空,甚至连一粒米都未曾留下。

除了他们娄家和赵家,还有十多户,在昨天夜里都被盗个精光,连粒米都不留下。

派出所接获报案后,也大为震惊,立即派遣警员赶赴现场。

然而,盗贼作案手法极为娴熟,现场未留下丝毫有价值的线索,他们一时间,也难以破案!

家中财物所剩无几,娄半城无奈之下,决定前往他处取些金条应急,以便兑换钱票维持家用。

他开着车一路疾行,不多时便来到一座半废弃的旧宅前,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。

门轴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刺耳声响,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,胆子小的,都不一定敢来。

只见娄半城径直走向屋内隐蔽之处,按下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开关。随着一阵沉闷的机关转动声,地下室的入口缓缓打开。

然而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遭雷击,他双眼瞬间瞪大,死死地盯着那空无一物的密室,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
嘴唇微微颤抖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,半晌才艰难地发出声音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
随后,他踉跄着冲进密室,疯狂地在各个角落搜寻,双手不停地在墙壁上摸索,似乎想要找到某个被遗漏的暗格。

然而,除了冰冷的石壁,就是满地的尘埃!

娄半城的脸色渐渐变得煞白,额头上青筋暴起,猛地挥出一拳,重重地砸在墙上,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密室之中。

急匆间,连密室的门都未关,又开着车飞一般的向着其他几个地方而去。

但所到之处,里面藏着的财宝,无一不被清空。

“老娄,东西拿到了吗?

我和晓娥准备到百货大楼逛逛,再买些护肤品,家里的这些,也不知那贼人有没有碰过,我可不敢再用。”

娄夫人见到丈夫回来,迎上前,脸上带着几分期待的问道。

娄半城此刻正满心烦躁,怒火中烧,听到夫人这话,眉头瞬间拧成了个麻花,没好气地呛声道:“买买买,成日除了花钱,你还会干啥?”

说完,就气冲冲地走进书房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
留着娄夫人站在原地,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,满腹委屈却又不敢发作,家里被偷又不是她想的,对她发什么火。

“妈,爸爸这是心急了,火气大了些,你可别往心里放。” 娄晓娥安慰着母亲。

心里想着,如果大茂在就好了,至少有个人说说话。

以往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,他总是想着法的逗自个开心,当时她怎就看不上他那个样呢?

总是嫌弃他是下人的儿子,觉得他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小家子气,配不上自己这个千金大小姐。

还要住在那连个厕所都没有的大杂院,在婚后无数个夜里,她都在都埋怨父母,为什么硬要她嫁给这样的一个人。

在隔壁老太太说许大茂坏话时,自己就像找到了知音,还暗自开心过呢!

她是单纯又不是傻,时间久了,也知道老太太的一些心思,但她不在乎,全然装作不知道。

离婚回来的这两天,面对父母的责怪和周围人的指指点点,她都后悔死了。

五年的婚姻生活,许大茂早已经融入到了她的生活,说是没感情?那怎可能呢?

昨天夜里,她就想念着前夫,在被窝里偷哭了半宿,差不多早上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的。

奇了怪,她昨晚是缩在被窝里哭,但又没哭死,那贼人来偷家她怎没发现呢?

连她藏在衣柜里的嫁妆都被偷走了,以后再想大手大脚的花钱,就没那么的容易了。

“太太,厨房只剩下半袋子的陈米,也没个菜,要不要去买些回来?”保姆见都快中午了,东家他们连早餐都未吃,忍不住上前提醒。

娄太太这才后知后觉,家人都半天没进食了。

她有些难为情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零钱和票据,递向保姆,脸上带着丝赧然,温声道:“你先拿这些去买些吃食回来,应应急。”

这是家里仅有的钱,还是她昨天出去逛街买东西时,找回来的零钱,被她随手装到衣袋里的。

是昨晚洗澡换了衣服,忘记了拿出来,才保住的,要不现在连一个馒头也没钱买。

“给我查,就算是翻了整个京城,也得把贼给我找出来。” 娄半城挂完电话,站在窗前往外看去。

他在想那个贼到到底是谁?竟然有这样的本事,能在一夜之间,悄无声息的搬空这一片富户。

不是没怀疑过话大茂,这女儿刚和他离婚,家里就遭贼,但刚有这念头,就直摇头。

不是他看不起许大茂,如果真的有这个本事,就不会到现在还是个放映员。

祖上几代积攒的财物算是都被偷光了,只剩下轧钢厂的股份,几间房子和些国外投资。

还好在建国前,他也是担心有个什么不测的,就偷偷的留了这么一手,这事连妻子都不知道的。

要不以后真的就像那些泥腿子一样,三餐都吃不饱。

不愧是在乱世里也能保住家业的娄半城,他就站在窗边那么一会,就控制好了心情。

他出去哄了会媳妇,就去轧钢厂提前领了这一年的分红,又去房管局,把他名下除了现住的这套小洋楼,其余的都卖出去了。

有了这些钱,也够他们日常的花销,至于国外的那些资产,就留着当全家人的后路。

经过他的这一操作,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娄半城家被偷光了,靠着卖房、吃红利过话。

圈子内的人也许觉得单靠轧钢厂一年两万元的红利,活得和乞丐没两样。

但现在是六十年代,工人普通工资是三、四十元,一年省吃俭用也攒不到一两百元。

两万元,那是底层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,难怪在娄半城心里,他们是泥腿子。

也难怪大家对资本家的不友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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